“臣定当肝脑涂地,报答陛下栽培之恩。”褚延年行礼后离开了紫宸殿。
“常涂,你知道褚鸣鹤的消息吗?”赢世民转头看向常涂。
“回陛下,书院内没有安插内卫。”常涂微微躬身,“故而老奴也不知道书院的情况。”
赢世民也想起来了,是他下令不在书院安插任何内卫的,但还是很好奇,褚鸣鹤这样的人,会不会被书院给开除。
要知道,这些个官宦子弟,就没一个好东西。
“陛下,要不要老奴派人过去打听打听?”常涂似乎明白了赢世民的意图。
“算了吧。”赢世民摆摆手,“朕说话是金口玉言不能改变的,丽质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
虽然褚延年很焦虑,但该做事还是要做事的。
处理完户部的政务,在书院放假的时候,又开始焦虑起来。
别人家的孩子都回家了,可儿子至今还没回家。
坐在客厅里,褚延年一阵长吁短叹,妇人刘氏更是站在府门外翘首以待。
时不时地还转过头脑,谩骂褚延年几句,说他花钱给儿子买罪受。
热茶不知道喝了几碗,就在褚延年准备让下人备马的时候,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他回来了。”
刹那间,整个侍郎府就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褚延年一路小跑来到了府门外,看见儿子的时候彻底僵立当场。
褚鸣鹤是骑马回来的,下人们要牵过战马,丫鬟们要接过包袱,却都被褚鸣鹤拒绝了。
一个人默默地把缰绳拴在了拴马桩上,又从小门进去扛了一袋草料和豆饼,倒进了马槽里。
“……”褚延年懵了,彻底蒙了,这尼玛还是我那个横行无忌的儿子?他怎么亲自动手喂马了?他怎么不化妆了?他不是最嫌弃醋布衣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