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半躺在座椅上,目光懒懒地落在眼前的阿坏身上。
阿坏站在那里,身形修长得近乎单薄,骨骼线条流畅而优雅。
虽看起来瘦削,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潜在的力量感,仿佛那纤细的骨骼下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他的个子极高,站在阿煦身旁竟还要高出半个头,显得更加出挑。
他的皮肤苍白,却并不病态,而是带着一种仿若大理石般冷冽的质感。
深邃的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疏离感,那双眼睛如墨般幽深,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似乎能一眼看穿所有伪装。
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冷峻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淡漠,仿佛将周围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言姝目光继续往下,只见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垂在身侧,微微蜷曲,似在无意识捻着什么。
在她的注视让阿坏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原本淡然的神色竟然有了一丝细微的波澜。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紧握,骨节隐约泛白,似乎在强行压制着什么情绪。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竟悄然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红色,那红晕淡得几乎不可察,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如此冷峻克制的一个人,此刻却因她的目光而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阿坏。”言姝眯起眼,“你要是不想做我的雄性,等离开这里,我可以放你自由。”
阿坏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薄唇抿紧,过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克制:“大人,我没想离开。”
言姝看着他那副克制又隐忍的模样,嘴角微微扬起,语气淡淡:“那你这是怎么了?在我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阿坏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她脚边的地面上,像是想要把脚下那块地板看穿。
他的手指依然紧握着,骨节泛白,似乎在心中挣扎着什么。
“不是不想说,只是……”他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只是怕说错话。”
阿煦在旁边看着,他知道姝姝最心疼这种人。
他没忍住开口:“你不想被赶走,就不要在这端着态度。”像是在嘲讽似的,“你想留下来,就得拿出点态度。哪有一副木头人模样,这样姝姝怎么用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