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的!你竟敢耍我?!”
梁牧嗤笑一声,十分不屑道:
“你还真信我会把玉玺随身带着啊?说你远远不及我,这不就验证了!”
耶律祁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一下把假玉玺摔出去很远,怒道:
“及不及,且看看你还能不能活着从这里离开!”
话音刚落,耶律祁运足妖力,身形极快向梁牧攻去。
梁牧虽言语间占了便宜,可只是硬撑而已,若实实在在对打,就算耶律祁没有妖力,他也不会是耶律祁的对手。
然而梁牧面对着都城城墙,想起他的父皇曾经被眼前这残虐之人挂在那处暴尸,他的胸腔中顿时升起熊熊烈火,抓着匕首的手犹如灌注了磅礴的力量,他大吼一声,朝着耶律祁迎面奔去!
“不知死活!”耶律祁一声怒吼,而后高高抬起手掌朝着梁牧的头骨拍了下去!
与此同时,梁牧手中的匕首刀尖对准了耶律祁的胸口。
梁牧能感觉到此刻头顶处传来的强大力量,可他没有后退,甚至怀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只一心想把灭他家国,杀他父皇,辱他皇兄之人送入地狱之中!
手中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栗起来,他连杀一只兔子都未曾做过,更谈何杀一个人!
可他做到了!
梁牧觉得,若他此刻死去也无憾了,他能面带笑容去地府见他的父皇,告诉父皇他再不是那个只会躲在父兄身后的孬种了!
然而,意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梁牧抬头去看,只见耶律祁胸口插着匕首摇摇晃晃后退了几步,而他原本挥过来的手已经从腕处齐齐斩断!
而官道上,有一男一女正向此处而来。
是沈临鹤和南荣婳。
梁牧这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后背一瞬间出了一层汗,方才一直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能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