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两个小职员,往前这一来,手啪嚓的一背上,直接给你摁到地下,拿铐子给你拷上了,小银手镯子直接给你戴上了,你想站起来,想蹲那儿,都不行,你得趴地下,得摁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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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说后边这帮兄弟,这一下来,有连扯脖子的,扯衣领子的,全给拽下来了,上来哐哐往地上怼,一脚就踩你脑袋上了,后边咵咵给拷上了,咋滴,拿你当人了吗?哐哐全给干过去,直接蹲一排,都在这儿蹲着。
这边,老马这一指唤:“双手抱头来,蹲下!”
没有一个敢扎刺的,自个儿大哥都蹲那儿去了,你还在这里得瑟啥呀?老马这一看:“谁领头儿的呀,你们谁是领头儿的?”
耀东这边一抬脑袋:“领导,我是!”
这边,告诉这帮工作人员:“去给我提溜起来!”
俩小职员往过一来,啪嚓的一提溜,耀东站起来了,老马这一看他:“叫啥名儿啊,说话,叫啥名儿?”
“我叫陈耀东。”
“哪儿来的?”
“深圳的。”
“整车上去,带走来,都给整咱们分局去,带过去!”
这一声令下,叮当的,全给押车上去了,整回分局了,全整回去了,往当时老虎凳上一摁,往笼子里头一扔,这帮兄弟全扔里边了,你30多个人,那就挨个审吧!
这边,耀东是头一个,当时直接摁老虎凳上了嘛,老马往那儿一坐,这边的铐子在这儿放着呢,一看耀东:“说吧,老实交代!”
“说啥呀,我不知道说啥,啥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别跟我俩在这儿装牛b,多大的手子,到我这儿都不好使,听没听见,我干18年预审了,多大的手子我没见过呀?我告诉你,痛快儿的给我交代!”
“我确实不知道,我交代啥呀?”
“行,我问你来,车里边这31把五连子哪儿来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都不用搜,车门啪嚓的一打开,五连子把子在外边漏着呢,那五连子管子啥的,包括后备箱,什么大砍呀,战刀呀,好几十把,全在那儿扔着呢,谁的?痛快儿给我老实交代,别b我。”
“我不知道,牛b你自个儿查去。”
“行啊,你不嘴硬吗?你有刚,来,给带起来,整那小黑屋里边去!”
直接过来几个小职员,还是穿那种便衣的,往小黑屋里边这一领,那还能有你好儿吗?首先告诉你上墙角站着去,上墙根子那边站着去,耀东这边一站好,领头那小子这一看:“有没有病?”
耀东也经历过,也不是没进去过,这一抬脑袋:“没病。”
“没病是吧,行,靠墙根站好了!”
人这边,拿了个书本啥的,拿个小白龙,就像那种胶皮棍子似的,告诉耀东在墙根儿站着,这边四个便衣嘛,其中一个小子,往前一个垫步,一个大飞脚上去,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背气了,他这一脚直接给你干趴那旮沓了。
随后,这几个往上这一冲,就拿那个书本,往你鼻梁这个位置一垫,大拳头,照着鼻梁啪嚓的一下子,真是酸酸爽爽啊。
就是咣咣的一顿给你按摩,给耀东在里边按摩的,那就爽透了,就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得打了能有个五分钟,就是你再牛b的社会,你再牛b的手子,你身体就是体格再强,再没事儿,没有一个能站着出来的,你必须得给你提溜出来,给你架出来!有没有经历过的老铁?我讲的可能不够详尽,有经历过的老铁,可以在评论区给大家讲解讲解。
这边,五分钟之后,把耀东给提溜出来了,打的没有人样了,你这块儿你自个儿说话都费劲了,老马这一看:“说不说呀,有没有啥想说的?”
耀东这一看:“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老马这一看吧,说这小子有点儿刚,有点儿魄,先给扔一边去吧,也不打他了,也不整他了,先在一边待着吧,31个兄弟呢,加上耀东32个人,我非得审你吗?你这么些人呢,你能都保证,所有人都不说吗?心都能那么齐吗?
把后边一个兄弟,往审讯室这一带,老马往前这一来:“赶紧交代吧,我跟你说实话,你那个同伙儿,就是挺大眼珠子那个,戴挺大耳朵那个,已经把你给供出来了,你自个儿赶紧交代吧,我看你呢,长得像个人似的,我有心想帮帮你,你自个儿交代出来,争取戴罪立功!”
“不是,他说啥了?”
“那说啥了,我告诉你呀,赶紧自个儿交代来,你自个儿说,算你自个儿立功,你要不说呢,就赶紧下一个啦,你就没有机会了,我就给你一个小时时间!”
这边,给他吓唬的,连唬带蒙的,恩威并施,我给你点儿奖励,我再威胁你,这帮老弟都懵b了。
另一边,代哥在家可就坐不住了,虽说这个耀东不听话,但是你不能不管,代哥这心里吧,就觉着好像有事儿闹的慌,感觉不对劲儿。
这一晃,得过去两个来点儿了,三个点儿了,代哥在这儿一寻思,不对劲儿啊,如果说把对面给打了,给磕了,那早就干回来了,你不可能还在那儿待着了!
现在无非就两种可能,第一,你把人家给干了,给磕了,第二种可能,那就是进去了,要不说代哥脑袋好使呢,但是,一是联系不上耀东,给打电话,得打十个二十个了,电话始终是接通状态,但是没人接。
代哥就想到肯定是出事儿了,这边寻思一寻思,说赶紧问问吧,赶紧打听打听吧,拿电话打给谁呀?打给深圳总公司了,这老周嘛,啪嚓一干过去:“喂,周哥,我是加代呀。”
“老弟呀,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这回来有几天了,周哥呀,这一直没去看你,过两天我去看看你。”
“那都是小事儿,这怎么地了,有事儿啦?”
“哥呀,是这么回事儿,我底下一个兄弟,陈耀东嘛,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怎么地了?”
“上汕尾去打仗去了,领了30多个兄弟,而且是拿着五连子去的,我这心里吧,有种不祥的预感,始终联系不上,我寻思你那边有没有关系呀?”
“关系我倒是真没有,你看你什么意思吧。”
“我希望说老哥,你帮我从那边打听打听,看我这个兄弟,能不能说被相关部门给抓进去了,或者说出一些其他的事儿,你帮我问一问。”
“是这么回事儿啊,那行,我给你想想办法,你等我电话吧。”
“那行,周哥,麻烦你了。”
“没事儿,没说的。”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老周呢,虽说跟这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人家可以以工作的关系和汕尾这边取得联系,这事儿对于老周来说,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