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静静地看着他。

祁修瑜有些烦躁,他下意识遮住了那双眼睛。但随即,他又移开手,“我送你回去。”

周围的人闻言朝温故投了晦涩不明的目光。

温故摇摇头,“我自己回去也行——”

话还没有说完,祁修瑜就制止了她,“余小姐,我是看你长得像我的一位故人,才愿意替你承担风险。但你又不能帮助我跟我的上司见面,连一起走走的机会都不给我么?”

温故面露犹豫之色,但最终还是点点头。

祁修瑜脸上露出笑容,他的声音又柔和起来,“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又是一派谦谦君子的做派。

温故在心中讥笑一声。

撕开他的这层皮囊,里面剩余的便是记仇、刻薄、对人命的践踏……

她再抬头,努力不让厌恶从心中显露到面上。

祁修瑜并没有开车送温故回酒店,而是和她步行去酒店。

“余小姐这次来塞罗米尔洲是参加盛典活动么?”祁修瑜问她,态度自然,似乎之前审问温故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