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心里后悔极了:从没见过这样的神金,早知道一开始就该把他崩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霍辞让我*********
“你在骂我?”霍辞让忽然用手指轻点温致的鼻尖,一脸认真道,“你就是在骂我,骂得还挺脏。”
温致当面对他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霍辞让胜券在握,毫不在意温致的小情绪,他的食指轻轻敲击了一下杯壁:“快喝吧,省点力气一会儿用。”
看着温致惊恐地喝完那一杯红酒,脸上染上薄红,霍辞让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一把抱住温致,大步流星地朝床上走去。
喝下红酒的那一刻,同心蛊的效果也随之解除。温致落入柔软的床榻的同时,如鲤鱼般打挺坐起,翻滚到一边,躲避正在慢条斯理解衬衫的霍辞让。
酒精与药力使温致手脚发软,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身体不断涌上热意,他不断地啃咬着自己的唇瓣以保持清醒,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此处已是金色锁链的长度的极限。
更糟糕的是,眼前这扇看似普通的大门,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你还有七秒的时间跑,七秒之后,你就属于我了。”
霍辞让光裸着上身,月光照在他堪称完美的薄肌上,给这直击心灵的美貌之上再添几分唯美意境,反而更显涩情。
他缓缓朝温致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温致的心上,一遍又一遍宣告温致的落败。
温致再也支撑不住,倚着门慢慢滑落在地,热意使他浑身冒汗,仿佛那白玉被浸了水,通体又亮又透,脸上的粉意好似晕开般惹人怜爱。
如蝶翼般的睫毛带着湿意,更显浓密,此刻正如蝴蝶振翅般颤抖着。温致的理智逐渐被那团火焚尽,他痛苦地闭上眼。
他将自己封锁在黑暗中,在烈火焚身中静待即将到来的劫难。
这时,窗外狂风袭来,不知何物随狂风而来,飘到了温致的脸上。
温致抓住那落在脸上的东西,强撑着疲惫睁开眼,透过汗湿的双眼,隐隐约约一人背光而来,身姿绰约,衣袂飘飘。
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温致知道,一定是他来了。
他的狐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