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监牢。
他目光呆滞,问道:“我现在还能给别人写信不?”他心里想着,一定要给秦淮茹写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把误会解释清楚。
他坚信,只要把棒梗忘恩负义的事情说出来,秦淮茹肯定会原谅他的。
狱卒回道:“这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先把手续办好,赶紧投入劳动,不然国家可不会养你这么个闲人。”
何雨柱不死心,又追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写信?”他现在太迫切地想把事情说清楚了。
狱卒不耐烦地说:“这得看你劳动表现,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有机会给外面写信,表现不好,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现在肯定不行,一会儿有人来给你剃光头,换狱服,你老实配合着。”说完,狱卒转身关上了牢门。
随着“咣当”一声,铁门重重地关上了,何雨柱的身影在铁门后显得无比落寞。
这道铁门,仿佛隔开了他与自由,也隔开了他的未来。
牢门一关,他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今后的日子,有的只是痛苦、绝望和悔恨。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结束了,想到这儿,何雨柱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这一次,他哭得声嘶力竭,把所有的委屈、不甘、悔恨都随着哭声释放了出来,那哭声在狱室里回荡,顺着走廊传了很远很远,可却再也没有人在意,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他的痛苦。
在女子监狱里,秦淮茹满脸焦急地拉住一个狱卒,问道:“狱卒大哥,我儿子棒梗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因为她提前离场,所以棒梗最终的审判结果她没听到。
在这个年代,只要没有休庭,判决结果随时都有可能更改。
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说不定法官看在棒梗是个孩子的份上,会给他减刑呢。
狱卒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要是不当庭闹事,说不定就能听到你儿子的最终审判结果了。”
秦淮茹一听,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
她心想,看来棒梗当庭改判了,既然改判,那肯定是往轻了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