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孩子……是你的……你……你到底是谁……”郑书逸不停地挣扎着，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长大了，专门回来找你的。”林念蕴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如同鬼魅般。

“你……你……你在说什么？”郑书逸瞳孔地震，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念蕴。

死去的婴儿还能长大？

鬼还能长大？

不过，现在都郑书逸已经不能思考这么明显多的东西了。

“你忘记了吗？”林念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次掐住郑书逸的脖子，“才出生就被你们抛弃的那个小婴儿。”

“是……是……你……”郑书逸颤抖着手指向林念蕴，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可思议。

“想起来了？”林念蕴松开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郑书逸，“想起来你当年做的好事了吧？”

郑书逸不停地喘着气，恐惧地看着林念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也要让你尝尝这些年我当鬼的滋味。”林念蕴一字一句开口，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你不是我杀的……”

林念蕴看着郑书逸，一字一句开口，“但是，你却是造成我悲剧的罪魁祸首。”

“我……”郑书逸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林念蕴加重了语气，再次掐住郑书逸的脖子，“我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我……我错了……你……你放过我吧……”郑书逸求饶起来，“当年……是……都是我娘让我做的……我不能……不能反抗……”

“没事，你娘也逃不过。”林念蕴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害过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时候，林念蕴手都有点酸了，要控制好力度，不能把郑书逸给掐死，更不能把他给掐晕，重要的事情还没有问出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去问我娘……我娘一定……一定会告诉你的……”郑书逸终于缓过了气来，又开始结巴。

林念蕴看向郑书逸，看到他这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正好，收拾完你，我就去找她。”

“你……你……咳咳咳……”郑书逸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林念蕴的手。

可是中曼茶罗的毒，本来全身就会乏力的，根本没有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