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林念蕴见此，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小指，语气森冷：“我的耐心有限，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完，只听“咔嚓”一声，店小二的左手小指被硬生生地掰断了，店小二疼得撕心裂肺地喊叫了起来。

“嘘……”林念蕴把手指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叫小声点，要是把人招来了，你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林念蕴的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店小二生生地把声音压了下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说……我说，女侠……饶命啊……”

林念蕴松开手，店小二左手小指无力地垂了下去，他惨兮兮地开口：“我们一般会把女人卖到外地去……就是那些青楼窑子这些地方……”

“那男人呢？”

“男人一般会被卖到山上去，做苦力……”

“山上做什么苦力？”

“这……我就不清楚了……”

林念蕴再次捏住了店小二的脖子，“别跟我说什么不知道，不清楚，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清楚地知道人是怎么死的。”

店小二害怕林念蕴真的杀了他，恐惧的尿都流了出来，连忙开口：“我……我知道，我全都告诉你。”

“其实我们也就是负责把人迷晕，然后送到一个指定的地方去，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清楚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被送去哪里做苦力了，求女侠饶命啊……”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看着林念蕴，希望林念蕴能够放过他。

林念蕴松开了手，店小二感觉自己的脖子一松，能够呼吸到空气了，他大口的喘着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整个人虚脱地瘫坐在了地上。

“那个地方在哪里？”林念蕴蹲在店小二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