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亭书摇头晃脑的,他先默背这首诗,然后告诉沈砚尘:“你看着书,听我和你说,但是这个方法不能告诉夫子嗷,否则我们俩一定会被罚的。”
说着还用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显然这不是什么好方法,被发现了一定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
沈砚尘当然知道不能让那群老夫子知道了,那些老学究非常坚持自己,要是知道他们出歪招应付,一定会很生气。
他对李亭书点点头:“我知道,你说吧,别耽误了,明天夫子要考这个呢。这首可长了,你最好给我想个好办法。”
李亭书得到肯定,坐在一旁,慢慢对他说:“这一首要记住很简单,听我给你串:前八句啊,鄙夷不如拿酒出游我可。”
沈砚尘听傻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啥?”
李亭书摇头晃脑的解释:“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每句取一个字,就是鄙夷不如拿酒出游我可。好记吧?”
他这个记法还是跟某老师记的:“再来八句:兄弟诉情,不安慰反怒,石头不转、席子不卷。就是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沈砚尘拿着书,看李亭书一会捂着自己的心,仿佛西子捧心,一会手比划成席子的样子卷啊卷,人都傻了,可以这样背书的吗?
但他该死的记住了,什么鄙夷不如拿酒出游我可。
李亭书看他愣住的样子,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喂,回神了,虽然有捷径,但也要还原的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