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谦说他也不知道那笔钱去了哪里,他入狱之前没有进过金库,但是金库里确实有搬运金砖的痕迹。”
“查!给朕好好查!他若是吐不出字来,你们头上的乌纱帽就别要了!”
游铭望已经开始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天天用乌纱帽来威胁他,有意思吗?反正他也赚够了,辞职回家养老去!
没过几天,游铭望就病倒在家,甚至还递上了辞呈。
太医院院判亲自去了趟游府,只说游大人这是老了,加上连日操劳,身体承受不住,中风在床。
宇文无极沉着脸批了他的辞呈,景王当即将自己的人推举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去。
辞呈一批,游家人很快收拾了行李,带着“病重”的游铭望回了老家。
可惜,没多久就传出游大人病死在床上的消息。
“游铭望还是高看了我们这位皇帝,他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刀离开自己的手呢。”
“现在上京城在严查那批丢失的金子,宇文无极怕是没工夫管我们。”宋瑶竹摇起团扇,一晃又开始热起来了。她用食指蘸着水在桌面上写了个“刑”字,然后擦掉,又写了个“兵”字。
“燕王那儿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谢离危颔首,这段时间他忙着给崔家本家找事,彭家那边入驻了付家所在的县城,整日和付家打商业战,崔家本家怕是很快就要揭不开锅了。
让他们瞎折腾!
“马上要放榜了,那些生员拜师的老一套,咱是不是该给他们摒除些劣习。”
拜师认门不过是结党的遮羞布,宋瑶竹一直都想撕下这块布,奈何一直没机会。
这次,可得想个好法子治治这毛病。
嗯......
有点愁人,需要好好想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