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七将柳先开的资料背了出来,“这是他进入江湖后的所有经历。”
“在这之前,这个人的资料非常匮乏。”
朱阿七的脸色逐渐又苍白了起来,“只是查到他是一名弃婴... ”
弃婴这两个字让阿MAY原本刚举起咖啡的手也是一个猛烈的颤抖,黑褐色的咖啡让女孩洁白的水手服上多了一滩刺眼的污渍。
“后来被屯门的一个阿婆收养,然后这个阿婆在他十六七岁的年纪去世...”
朱阿七对于阿MAY的过激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她快速的说了下去,“从这个人的经历来看,他应该是属于那种DISC行为评估中的第六个类型。”
“他没有出庭时候背叛那个什么冷佬,而且在监狱中一系列追求公平的古怪行为都可以做出这个评定。”
“所以要他帮我们,就是一个办法。让他欠下你人情,越大越好。这个人应该对江湖上所谓的道义和义气影响非常深,这是我的判断。”
“也就是说你同意我帮他越狱了?”
阿MAY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红晕。
“你说的对,我们总要面对。反正我们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也无所谓再失败一次,我相信你的直觉。”
朱七七点了点头,转身冲着服务生又要了一杯冰水。
这是女孩思考时候的一个习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