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当年的事,谁不知道?这《民报》竟然敢把这事翻出来,还扯上了胡美,这不是找死吗?”
胡桢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不得皇上会如此震怒,直接取缔了这两份报纸。”
“他们这哪里是在为民请命,分明是在挑衅皇上的权威啊!”
汪广洋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你们总算是明白了。”
“这《民报》和《北报》,看似是在揭露朝廷的黑暗,实际上,却是在触碰皇上的逆鳞。”
“他们以为自己很聪明,殊不知,这正是他们自取灭亡的原因。”
胡桢和吴沉听了,都感到一阵后怕。
他们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这场舆论风波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广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吴沉问道。
“这报纸的事,咱们还掺和不掺和了?”
汪广洋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报纸,自然是要看的。”
“但要看,就看朝廷钦定的《大明晚报》和《儒报》。”
“这两份报纸,才是皇上的喉舌,才是我们了解朝廷政策,把握时局动向的关键。”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尤其是《儒报》,我们要多在上面发文章。”
“要旗帜鲜明地支持新政,支持皇上。”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舆论风波中,站稳脚跟,立于不败之地。”
胡桢和吴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广洋说的是,我们这就去安排。”
“一定要让《儒报》的声音,盖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音!”
……
淮王府,气氛与往日的热闹喧嚣截然不同,显得有些沉寂。
朱允炆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手中拿着一份《儒报》,反复翻阅。
刘三吾、方孝孺、黄子澄、齐泰四人分列两侧,也都神情凝重,一言不发。
自从上次科场舞弊案之后,他们已经沉寂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反思,在总结经验教训。
“诸位,都说说吧。”朱允炆打破了沉默,“对这报纸被取缔的事,你们怎么看?”
方孝孺率先开口:“殿下,臣以为,这报纸被取缔,是必然的结果。”
“《民报》和《北报》,虽然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但实际上,却是在攻击朝廷,挑拨是非。”
“这样的报纸,迟早会出事。”
黄子澄也点头附和:“方先生所言极是。”
“这报纸,本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为民喉舌,用得不好,就会伤及自身。”
“《民报》和《北报》,显然是走上了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