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过那些丰饶民,就只能让我从太空中呼叫舰队打击了。
轨道打击直接从天而降,轰死那些丰饶民。”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吃瘪时刻,可真少见啊,明司。”时真咧开嘴笑道。
明司轻咳一声,有些挂不住面子:
“我的问题。但你是不是要多考虑一下友军。
当时那轨道打击差点都把我炸到了。”
“你自己打通电话就是鬼哭狼嚎,让我十五秒钟之内开火,不然就守不住了。”临渊掰着手指头细数,“我可是七秒钟就给你送去轨道打击了啊。”
时真选择说几句公道话:“呐,人家临渊也没做错啊。
还出色地,超前地完成了任务。
你怎么还怪人家?”
“你猜我为什么说是十五秒钟……”明司无比幽怨,“因为我撤退也要时间……”
时真也有点绷不住。
难怪会差点轰到友军。
敢情是开火开得太早了。
“咳咳,但话又说回来……”
这次出行,照例是戴着口罩,避免被人认出来。
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烈士纪念园。
三人也难得地收起笑脸,变得无比严肃。
这是一个小洞天。
里面便是无数的云骑英烈永眠之地。
放眼望去,石碑蔓延到远方的地平线,似乎没有尽头。
这里埋葬着谁的孩子,谁的父母,谁的兄弟姐妹?
那些活生生的人,一张张鲜活的笑脸,如今都只能在石碑上的黑白照上呈现。
临渊伸出手,空气中的忆质都蔓延着悲呛与肃杀的气息。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符凌与阳见的雕像。
顺带一提,临渊的也在这里。
他照例略过自己的雕像,为符凌与阳见献花。
“符凌,阳见,一眨眼就三十年了。
这次,我和时真,临渊来看你们了。
临渊这家伙突然就活了,我与时真也试过了,如假包换。”
“你不要把我说的像是那种遗腹子最终长大成人的剧情一样。”临渊看了一眼明司后收回视线。
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