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宋鸣是来找她要钱的,三十万两输了,带回去京城的钱就没有了,自然会再要一笔,却没想到直接狮子大开口。
竟然又要八十万两,当顾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顾荣珊深吸了口气,“鸣公子,你再说笑吧。”
“我没有说笑,就要八十万两,这是给太子殿下的献金,你是商人应该能明白怎么做生意,没有付出怎么能有收获,现在你是花钱了,但等太子殿下即位,顾家就会发达,成为皇商也不是不可能!”
看出来顾荣珊有些生气,宋鸣便换了套说辞。
顾荣珊嗤之以鼻,“鸣公子,两天前我已经给了你三十万两。”
她说话间从袖口拿出一张单据。
“这是账目支银子单据,现在你又要八十万两,我顾家哪来这么多钱?”
“你有。”
宋鸣淡淡道:“你押了宋池四十万两,长乐赌坊今天给了你八十万两,剩下的银子打了欠条,在这场文会中,你顾氏赌坊赚的钱也是最多的。”
他是有备而来。
已经拿到的三十万两被他输了,就要再筹集带回去交差。
三十万两已经不是个小数目,可在跟宋池说过后,让他有了强烈危机感,父亲不一定能靠的住,如果父亲真的接纳宋池,而把他排除在外又该怎么办?
只能是跟太子殿下走近了。
因而宋鸣要多筹钱赢得太子赏识,便只能让顾家出。
顾荣珊气笑了,她问道:“莫非我顾家有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吗?”
“那倒不至于,眼下我必须要拿到八十万两。”宋鸣语气不容拒绝。
顾荣珊深吸口气。
“我顾家被称为江州首辅,实则是外强中干,每年赚的钱至少有八成是孝敬了出去,余下的钱都不够开支。”
“押注是赚了些钱,但要弥补窟窿,而且.....”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宋鸣不耐道:“我就要八十万两。”
“这是八十万两,不是八两!”顾荣珊再度站起,她咬牙道:“我两日前已经给了你三十万两,是你押注自己输了,我顾家对太子殿下支持足够,但也不会做冤大头!”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