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淡笑起身,他知道这些人目的是什么。
不就是蛤蟆跳脚背不咬人也恶心人。
你们想玩那便陪你们就是了。
他起身出了考房,周边有其他考生探出头,但被衙差喝斥又缩了回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你事先准备,而是考官误发。”他一副质问语气。
“我证明不了。”
“你证明不了那还废什么话,就是你作弊了,胆敢夹带调换考卷,你是不想考试了吗?”
宋池淡淡道:“我是证明不了,但你能证明的了,因为你看的比我更清楚。”
衙差愣神。
“我没有看到,不能为你证明。”
“那便把那个发放考卷的考官喊过来,考卷是他发放的自然知道。”
衙差道:“本次院试有上千人考试,发放这么多考卷又怎么能记得清楚,再者他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那便等着吧。”宋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衙差好奇问道:“你就不着急吗?”别人可都在答卷子了。‘
宋池淡淡道:“这不是你们在刁难我吗,我着急又能有什么用?”
“胡说八道,谁刁难你了,是你明明就有作弊之嫌!”
“是不是刁难你心知肚明,跟发放考卷的考官一前一后,他故意没有抬头,若我所料不错,等他过来他会说他忘记了,而你会作证没看到他给我发放考卷。”
“这样考官就存在错发,而我的桌上却多了一份宣纸,便有作弊之嫌,是也不是?”
衙差没有说话,眼中还有惊疑之色,因为宋池说的丝毫不差。
“只可惜,你们太过愚笨粗糙,随意放了一张宣纸,上面随便写了几个字迹沾了点笔墨,这根本证明不了是我事先准备。”
“我的笔墨都还未用,这上面笔墨是早写的,我进考院时是马学政清查,我身上根本就没有夹带。”
“若有夹带那便是马学政失职,你们是想害马学政吗?”
宋池话音落下,衙差面色大变,显出惊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