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虞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松果存在的痕迹。
之前因为松果还是个小婴儿,所以家里摆着各种的母婴用品。
可现如今一样也没有了。
松虞怔怔地望着客厅的橱柜:“我记得这里之前放了个温奶器……”
而现在只是随手摆了些杂物。
松青青还是没懂松虞在干什么。
温奶器?她们家又没有婴儿,要这玩意儿做什么?
一旁的邵星阑想起那撮九尾狐毛,问道:“有没有什么从松果身上脱落的东西,像胎发、指甲之类的?”
松虞摇头:“我们都离开一个月了,就算这期间她们给松果剪过指甲,也应该早就丢掉了。而且留胎发什么的,妖族根本不兴这一套,不会有的。”
“妖族不兴这一套,不代表我妈不兴,我小时候的胎发她就一直留存着。”邵星阑说道。
松虞一愣。
对啊,虽然妖族不流行保存胎发,但是从小与人类生活在一起的邵玉萍肯定讲究这一套。
她跟松青青一直住在一起帮忙照顾松果,肯定会劝松青青把松果的第一缕胎发保存好的。
松青青没养过孩子,很多事情都会参考邵玉萍的建议。
也就是说只要邵玉萍提起,松青青多半是会听的。
松虞又冲回了松青青现在住的房间,一顿翻找,终于在枕头里发现了松果的胎发。
跟过来的松青青一阵汗毛倒立:“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枕头里有这么多头发,是一种什么新型的诅咒吗?!”
“……”松虞白了她一眼,将胎发使劲闻了闻,又递给了邵星阑,“虽然有些淡了,但确实是松果的味道。”
邵星阑也轻轻嗅了嗅,将松果的味道牢记在心头。
随后邵玉萍听说他们回到了京市,从工作的地方赶了回来。
作为从除妖师家族里出来的半妖,她平常会在基地里教一些刚入门的孩子修炼,所以白日里也都不在家。
两人赶紧问起了邵玉萍对松果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