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鹭斥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阿叔,那钦犯不见了......”毛福一心急,直接喊毛一鹭族里的称谓。
“啊?”毛一鹭等三人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再听毛福说话,赶紧起身冲了出去。
到了土庙西殿,三人顿时傻了眼。只看见几十个侍卫全部东倒西歪的呼呼大睡。而中间那辆囚车及钦犯周顺昌,却不翼而飞......
毛一鹭气急败坏,上前走到一位侍卫头目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大声喝道:“怎么回事?钦犯呢?”
那侍卫头脸被掴得胀红,茫然不知所措,半晌方呐呐道:“卑职们......正造灶吃东西,可怪,不知为何......就犯困睡了过去......”
毛一鹭闻言,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当口,李天涯及燕赤霞正在追踪两条人影......
刚才,周顺昌却不是李天涯等救的。
原来,刚才毛一鹭等人进后殿,东一帮军士纷纷拆枯枝门棂,生火造饭。不一会,吃饱喝足,这些军士几天来长途跋涉,都累乏透了的,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就地歇息。
李天涯默运驭龙甲,正待出去救人。燕赤霞却阻住了他,指了对面庙顶。
李天涯抬眼一看,只见夜色下,殿顶上出现两道白色人影,纤巧飘飘,落到了院里。只见两个人影轻纱蒙脸,只露出两双若秋水的眼眸。
“什么人?”那些军士揉了揉眼,刚欲喝问。却听见一声似叹似吁的轻笑,这声音似能销魂蚀骨,顿时,一道黛色的烟雾出现,那些军士登场呆若木鸡,如痴如醉,纷纷瘫倒。
李天涯心里一动,只觉这声音似有摄魂之魔力,赶紧收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