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么美好的事,怎么能和打打杀杀混在一起呢?”
老七虽然不待见李红娟,但也不敢说美好个屁这种话。
他眼中的二哥黄宗远,宛如神明。
黄宗远拍了下大腿,“走,吃个饭。也不知道苏杭那小子讹完人了没有。”
老七笑道,“那小子倒是好演技。”
“可不是,真不要脸啊。”
老七想了想,“同城的市长,邀请您很多次了,今天要不...”
黄宗远冷哼一声,“我兜里的钱是那么好掏的吗?”
夜幕降下,做了全身检查的苏杭在父母的陪同之下回了家。
义愤填膺的苏建国多次表明要捶死李榷的想法,被苏杭一句话劝的偃旗鼓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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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没打我,我装的。”
回家之后,苏杭将单据收好交给母亲。
“三天后,那傻子从局子出来,丢给他报销。警察意思先关他三天,放出来之后再和咱们调解。主动权在咱们手上,同意调解这事儿就算完,不同意的话...”
苏杭冷笑一声,“再关他一阵子。”
任玉莲给了儿子一个板栗,“警察局你家开的啊?”
苏杭晃了晃手中的验伤报告,“您不懂轻伤的含金量。”
任玉莲叹了口气,“这次算是真的翻脸了,你们说姓李的出来,会不会报复咱们啊?”
苏建国瓮声瓮气道,“他敢!”
苏杭笑道,“这种人欺软怕硬,不足为虑的。”
任玉莲叹道,“这房子是住不下去了。”
苏杭摇摇头,“放心住,你们信不信,这傻子出了派出所,一个不字也不敢说。”
没等李榷出来,他老婆便来苏杭家里闹了一上午,哭的那叫个惨烈,骂的那叫个难听。
苏建国早早出了摊,任玉莲从始至终没搭理她,苏杭则是饶有兴趣的学习了一番泼妇的演技。
看了会有点无聊,脑中想的是老黄与老相好今天在哪见面呢?
总说黄宗远是老头,其实人家也才四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李红娟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七八,这干柴烈火的。
有些猥琐的心思被苏杭扑灭了。
没劲,那画面太美,自己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