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出发前,司徒秀觉得不行,打电话喊来两辆考斯特。
扒着车窗朝里瞅,车上坐满手抄家伙的小弟,个个怒目圆睁。
方亦问她至于么?这可是法治社会,而且这又是坡国,法治度特别高的国度。
她饶有深意地看过来,问那为什么刚才还遭枪击?没被打死算他走运。
方亦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指指她,说她说的……有理。
三辆车行至中途,有几辆商务车赶超上来,几个漂移甩尾,拦住了去路。
司徒秀朝方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下车,她一人就够了。
方亦默默点头,顿觉有些遗憾,毕竟不能近距离看热闹,这场面可不多见呢。
司徒秀走到车前,见对面几辆车上,接二连三下来二十几号马仔,个个眼神凶厉难惹。
最后下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短发浓眉大眼,满嘴络腮胡茬,身材健壮魁梧,皮鞋乌黑锃亮。
司徒秀先开口,道:“我说岭千仞,你这是干什么?拦我的车队,知道什么后果么?”
“别以为你们岭家在华国牛逼,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可是坡国!”
岭千仞挠挠脑门儿,难为情道:“那个……秀姐,方亦那傻逼在你车上吧?你放他下来,我们找他有事说!”
“只要你放他下来,我带上他立马就走,绝不挡你的路,你以后还是我秀姐!”
司徒秀脸色一沉,道:“放你妈的屁!首先,方先生是我朋友,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么?”
“其次,什么叫‘我以后还是你秀姐’?怎么?你还能长着长着,比我辈分高?然后让我喊你叔?”
他听了这话,脸上明显也难看起来,道:“秀姐,你这就有点难为我了!”
“你也知道,方亦这傻逼上次来坡国,打残了我堂弟岭成峰,伤还没康复呢,这次又打残了我亲弟弟岭千鹤!”
“这种走路不看路、做事不留后路、嚣张惯的人,你觉得我们岭家能让他活着回华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