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张继业就被武营长押走。
武营长死死钳制着他,如押送犯人一般。
张继业往回拽胳膊:“松手松手,我来都来了,还能跑了咋的,你押犯人呢?”
武营长不搭理他,大步往前走,步子快的如同竞走比赛。
“我自己能找到,我又不是文盲、路痴,不用你送,撒开。”张继业挣扎,喋喋不休。
他们出门时间较早,路上人不多,仍有星星点点的人往这边望。
武营长秉着一口气往前走,生怕这口气松了,随时原地社死。
他更不能放开他了。
若是一撒手,小舅子跑了,满军区嚷嚷,他再满军区追人,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张继业一路嚷嚷:“放手,放手,我又不跑,再说,我在你心里是那样的人吗?”
武营长满脸写着,你是!
他就差点头了。
张继业嚷嚷:“我是冤枉的,你们咋就不信?”
武营长一言不发,他信他个鬼!
宁晓晓醒来,翻个身,抱住……
手感不对,怎么这么软?
一睁眼,竟然是旺仔。
“你怎么进来了?”宁晓晓搂住儿子,亲他软嫩的面颊。
付嘉鸣不在,早安吻送儿子了。
旺仔兴奋道:“妈妈,爸爸走了。”
宁晓晓惊讶,这么早?
回神,宁晓晓唇角抽搐,旺仔脸上兴奋的表情就像中了五百万彩票。
“妈妈,我要喝奶。”
旺仔拱她怀里撒娇,小奶音撩拨宁晓晓柔软的心底。
“妈妈没有奶,爸爸不在家,没有羊奶喝呦。”
宁晓晓狠狠心拒绝他,哄娃神器,还是给付嘉鸣留着吧。
让他们增进下父子关系。
“为什么?”旺仔委屈的小表情,惹人怜爱。
“羊奶是爸爸买的,等爸爸回来了,让他给你买,好不好?”
旺仔耷拉着眼角,撅着小嘴,一副伤心的样子。
宁晓晓不忍心亏待儿子,起来,给他冲了碗麦乳精,摸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