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就不挣扎了。
就在陈立忠沉浸在她发间香味的时候,女人再次抓起簪子,刺向他的手掌。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
陈立忠预防不及。
簪子瞬时刺进手掌,陈立忠吃痛,恼怒之下一耳光扇向女人。
画面一转,女人披散着头发,手从床上垂下,死死地盯着他,盯得他无处可逃。
“啊!”陈立忠惊醒。
掌心的疼痛仿佛还在,他下意识地握着手。
屋内开了空调,可他满头大汗。
脑海里不断闪现梦里的场景。
“妈的,晦气!”啐了一口,陈立忠一把搂过在身侧熟睡着的女人。
天大亮,有人刚醒,有人已经忙碌了好久。
这边妇人还在喋喋不休着,沈覃摆了摆手,贺然把人带走了,同时厚厚的信封交到了妇人手里。
妇人一看,满心欢喜。
在外面等候的粗壮男子赶忙迎上来,扶住老人同时连忙道着谢。
贺然再次叮嘱男子:“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让人知道。”
“应该的应该的,我会看好我妈的。”
两人往外走了,依稀能听见男人说:“妈,我给你收着。”
妇人连忙捂住信封:“不!这是我的,我要拿回去给我们家大壮的。”
男人名叫大壮,他声音带笑:“好,你的你的。”
贺然回了房间内:“当年长期进出陈家的医生早年举家搬迁到了国外,我们的人还在找。”
沈覃嗯了声,看了眼时间,他起身,提着刚让酒店准备的餐点下了楼。
他时间掐得刚好,回到公寓的时候,陆知刚起床,睡眼惺忪地从屋内出来。
“先去洗漱。”他转身去厨房拿了碗碟,将打包的食物拿出来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