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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伙子,听机灵,我讲我讲。我还看着这个谷苗给你们说,这谷子,苗眼,现在苗长出来了,有多宽就保持多宽了,在铲的时候,不能给勒成一小条,要是给勒成一小条,就保留不了那么多株数了,那样,谷子,到了秋天,就减产了。再一个,在薅苗的时候,还不能留死撮子。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爷。”
“明白了,还有一点,就是要把苗眼里的草拔净,什么苣荬菜,婆婆丁,还有水稗草,谷莠子,都得薅去。”
“大爷,苣荬菜,婆婆丁,这些野菜好说,那我们一定给铲去,铲不去的,在苗眼里的,我们想法子也给薅掉。水稗草和谷莠子不太好整。”
“三哥,啥是谷莠子,咱也不认识呀?”
“不认识,别着急,一会儿,叫大爷告诉,拿样子,找个标本看看。”
“好,好好好,这个老三说的对。”那么的,你们先干吧。我上前面去看看。”
“好,我们开始薅。哎,大爷,我们是不是得追上前面的那些人呀?这干活的工是怎么记呀?”
“啊,小子,你们不用追,这是按垄给分,薅一条垄,队里给工分四分。”
“好,知道了,大爷。来,四弟弟,咱干吧,铲吧,薅吧。咱干快干慢都行。”
“铲,三哥,咱俩搞一个人在前面铲,搞一个人在后面薅。”
‘行,铲,在前面,是你铲,还是我铲?’
“我铲,三哥,你先薅着。”
“好,四弟,我看了,铲,可能是快,薅,哈腰薅,可能慢,你看前面那些大人,有哈腰薅的,也有蹲着薅的。那样能快了吗?。”
“好,这老施头走了,这也没人了,我给你说呀,三哥,咱俩按照他说那个质量标准,咱想法好好干,在干的同时,咱还得快干呀,他这是挣定格呀,可不是卯子工呀。”
“对,老弟,咱要保证质量,还的快,咱俩,一天怎么也得顶一个大人呀。”
“对,三哥,大人一天挣十三分,咱哥俩,怎么也得挣十三分呀。咱在这干,我看都能干十几天,到时候,咱们在这锄草家里,怎么也得挣一百多工分呀。”
我和弟弟说着,就猫下腰,使劲干起来。
夏天的天,农历五月间,又是干旱的季节,这太阳一出来,就火红呀,就早上还有点凉意,要到了八九点钟以后了,那是越来越热了。我和弟弟薅苗,铲草,又是第一天,干起来,是那样地笨拙。只要干一会儿,就是满身是汗,捋脸淌汗呀?那我们想着,薅一垄,就能挣工分四分,那我们也使劲的干呀,
一会,前面来人了,我抬头一看,啊,人家薅到头了。
“哎,两个小伙子,我怎么给你们记工?”老回三姐问道。
“啊,这是我四弟弟,他叫家民,我叫家军。怎么记工,你就记一个的名就行了。”
“你俩十几了?”
“他九岁,我十一。”
'哦,那我就写马家军吧。
'对,写我三哥的名字最好了。
“呀,这俩小孩,挺能呀,这一会儿,小哥俩薅一根垄就老回三姐在本子上记下名字后就离开了。我和弟弟继续埋头苦干,汗水湿透了衣衫,但我们顾不上休息。
临近中午的时候,施大爷又转了回来,看到我俩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俩娃子干活踏实。”这时,我感觉肚子咕噜噜直叫,弟弟也小声说饿了。施大爷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笑着说:“今天队里给大伙准备了绿豆汤和馒头,就在那边地头呢。”
我和弟弟高兴极了,赶忙放下工具朝着地头走去。那绿豆汤喝下去清甜爽口,馒头咬起来松软香甜。吃饱喝足后,我们又充满干劲地回到垄上劳作。
下午的阳光更加炽热,但我们越干越熟练。到傍晚时分,终于又薅完了几条垄。施大爷走过来说:“今天你们干得很好,收工回家吧。”我和弟弟扛着锄头,带着一身疲惫与满足,踏上归家的路,心里盘算着这一天挣的工分,想着下次还要来干。撵上来了。”
“啊,刘婶呀,还有王大嫂呀,你们也来了。”
我和弟弟天天去薅谷苗,一连干了十一天,挣了一百四十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