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她的喊叫声吓了一跳!
江月黎满头大汗的睁开眼,恍惚觉得床前全是人,她的脑子还是疼。
“大夫,快取了这银针,是不是弄疼了!”江月黎听见了宁荣的声音。
“说什么胡话,大夫自有考量。”国公夫人也开了口。
“小姐醒了就好,我这就取了针去开几副药给小姐煎上。”大夫缓缓退出了屋内。
江月黎才看清,屋内是国公府的一大家子女眷,这有些过分关心了。
“快去屋外通传一声,让殊儿回去休息吧!月黎醒了。”国公夫人像是特意说给江月黎听的,声音放大了些。
“你在马车上昏了过去,一直喊不醒,我还以为你去了呢。”宁荣抱着手看着江月黎。
“荣儿,你这张嘴能不能说些好听的!”国公夫人拍了宁荣,把她拉到了后面去,坐在床沿,轻声细语的说,“都怪我,没想着你的身体还让你去参加宴会,如今你就在家好好修养,等年后回暖再出门游玩,那时天气好了,你也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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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江月黎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劳您挂心了!”江月黎装作尴尬一笑。
“傻孩子,说什么见外话。”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屋内,“我见你这院子也着实冷清,不如搬到南边院子去,和你哥哥姐姐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要是像昨日那般身边又没个人可如何是好。”
南边的院子,怕是想让她早点和宁殊有情好成为妾室,江月黎婉言拒绝:“伯母,这院子很是清净,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