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香张张嘴,瞬间有些心虚。
“那,那也是在你这里让别人看了笑话,不怪你怪谁?”
“噗呲,李家女娘这是要给我玩无赖啦?”
“无赖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夏倚慢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迫使她不敢和她对视。
“我还真就能拿你怎么样,玩无赖,我有一万种方法能玩过你,不管是让我的客人们在他们的相公耳边说上几句,然后上朝弹劾你的父亲也好。
还是把你那日的撒泼散播出去,再也不会有人娶你也好,这都是我的手段。
我甚至可以两个手段一起用,让你更惨,以换我今日的亏盈。”
听到这话,李秀香怕了。
她父亲才刚当上尚书之位没多久,要是就被弹劾。
恐怕她回家会被打死。
“我,我,那,那我今日就放过你,下不为例哈。”
说完,李秀香逃也似的离开了客栈。
夏倚轻轻一笑,放过了李秀香。
可夏倚可以放过,那些客人们却不愿放过。
她们大多是有权有势家里的夫人,平常就是掌管整个府邸,何时能遇见这样的无礼之人。
更何况她还妄想用家丁去污蔑她们的清白,这可就真的让她们忍不了了。
第二天,朝上就有了许多弹劾李尚书的折子,说的都是李尚书德不配位,不好好教导女儿,根本不配当礼部尚书。
这个理由,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恐怕都没什么,偏偏是掌管礼部的礼部尚书。
这就不能容忍了。
当天,李尚书就被降了职,让一个更年轻的后生顶了他的位置。
李尚书回家就把李秀香给揍了一顿,还扬言要把李秀香嫁给老头子做妾。
但李秀香毕竟是家里的嫡长女,不知李秀香和李尚书说了什么。
第二天,李尚书居然容忍李秀香胡闹,去大理寺报官。
柳孙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李秀香皱紧了眉头。
“你再说一遍,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同福客栈的老板娘打了我,把我打伤了,脸也破了相了,我如今嫁不出去了!呜呜呜呜呜,无论如何,你们也要把它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