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疆在遭受了连续三年的旱灾后,去岁又发生大面积的蝗灾。
同时,南地水患,多地颗粒无收,朝廷早已无粮可派......
边境终不再安定。
北漠也从一开始的观望,到后来小范围的试探。
去岁,北漠趁着我大禹,中秋佳节,阖家团圆之际,对我北疆边境发动了“止战协议”以后的第一次战争。
因为事发突然,那一场突袭,北境将士虽然赢了,但也是惨胜,薛裴的二舅在那一场漠北突袭中重伤。
随后的三个月,北边境接连发生了大小七次战役。
可朝廷无粮可派,北境将士不仅没有米粮下锅,就是医、药也奇缺。
(去年,北境许多医者都随灾民逃荒去了。比如,随着前大榆树村逃荒的李郎中。)
薛裴得知北境的情况后,不放心其外祖父和几个舅舅们。
连变卖了手中众多田产和房产。在冀州府筹备了一些粮草和伤药亲自送往北境边关。
因为押运粮草的时节,又正值北境冰封。
原本二十多天的路程,走了足足两个月。
薛裴也在途中感染风寒,身体也弱了不少,被压制的胎毒也隐隐有爆发之势。但也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想着,把粮草和药材送到北境,交到威远将军手里后,就立即返回富安县。
可粮草送到后,他却误食了诱发胎毒的食物。
一开始胎毒还能控制,后面发作就越发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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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言靠在门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谢薇:“如果不是王老爷子没办法了,我们也不会回来找你。”
“不曾想,昨夜子时,我们还在返程的路上,大公子的胎毒又发作了,而且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今日行事,才唐突了些。”
“还请姑娘见谅!”说着,向言朝着谢薇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