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终兄!”
同为北府兵将领,知道了孙无终前来拜访,刘牢之亲自出来迎接。
孙无终搂着他的肩膀。
两人笑着走进了大帐。
“快去,筛几碗酒来。”
刘牢之打发军士备酒,转头看见孙无终仰着头,盯着篷顶。
不明所以,刘牢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顶毡有甚可看?”
“道坚,咱平时未曾留意,今日狂风大起,各营军帐倒了许多,唯有此营泰然处之。”
“既无立柱,也无横梁,亦不使绳索,如何安置?”
知道了孙无终的来由,刘牢之笑了几声。
“雁门常有狂风,行军多有不便,丁零人以穹庐为室,可立于风雪,且往来自如,故本营以穹庐为帐。”
“往日多在江南行军,各营不知妙处,甫至淮南,方知个中玄机。”
听了刘牢之的说明,孙无终默默观察着穹庐的结构。
“没甚好看,酒到了!”
看了眼刘牢之捧来的酒碗,孙无终笑出了声。
“道坚,穹庐如何建成,还请相告!”
孙无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求刘牢之告诉他。
“这……”
刘牢之面露难色,含糊其辞。
看来不讲好条件,他是不会说的。
“咱把这件大氅送你,快说!”
孙无终说着,就要把刘裕送他的大氅脱下。
“不必如此,只需无终兄帐下一人便可!”
“谁?”
“刘寄奴!”
一听刘牢之要把刘裕调入麾下。
孙无终起身就走。
“无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