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通子简单整理了仪容,在内侍们的陪同下就朝太后所在的含章殿走去。
“哀家,咳,咳。”
贵为太后的褚蒜子,正卧病在床,想和王温说上几句话,也是非常吃力。
“太后安歇,老奴代陛下前来问候,节礼也送到了。”
侍女拿来木炭,往火炉里添。
只是加得太多了,把火压灭了。
这可把贴身伺候皇帝的王温气得不行。
“真是个蠢奴,我来!”
他熟练地拿起炭夹,取出木炭,又趴在炉底吹起了气。
“以后这炭,要生好了,再送进来。”
送走了侍女,王温又挂上了谄媚的笑容。
“若不是老奴平日忙于服侍陛下,早该调教下宫里的奴婢了。”
褚蒜子点了点头。
“陛下年幼,唯赖近臣匡,咳,咳。”
又一阵咳嗽声,打断了谈话。
“药好了没?怎么还不送来?”
王温正要起身去找人。
“会稽王司马道子,得陛下旨意,特来探望!”
听见这一声趾高气扬的通禀,王温立刻露出嫌弃的神情。
没等他走到门口。
司马通子已经推门而入。
“毕竟这是太后寝宫,这也太放肆了。”
王温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