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北应着,“在魔都那边都挺好的吧?”
“嗯,挺好的!”那头娇滴滴的羞声传来,“就……就是好想你呢!”
“呵呵!”陈北一笑,“我也想,还等着你来给我暖被窝呢。”
那头娇憨的“嗯”了一声,然后好一番煲电话粥,你情我浓,旁若无人,边上柳月狗粮吃个饱。
有个十几分钟才挂了!
柳月有些吃味道:
“陈大厂长,可以啊,这才多久,人萱萱就对你贴心贴肺,死心塌地了,手段了得啊!”
“那是!”陈北也不谦虚,
“我跟萱萱彼此间已是知根知底,她知我长短,我懂她深浅,已无间隙了。”
柳月撇撇嘴,没回应,显然没理解这话的‘深层含义’。
陈北刚要给姑娘‘解释’一下,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给接起,以为还是杨萱打来的,打趣道:
“怎么,媳妇,这又想我了!”
那头愣下,随即笑起,
“陈北,你又跟哪个姑娘撩骚呢?是我,可不是你媳妇!”
陈北听出人来,
“刘秘书,不好意思啊,我刚跟媳妇通电话,以为是她打来的。”
那头笑了笑,两人寒暄两句,然后说到正事,
“昨儿事我都知晓了,跟你说个事!”
“你说!”
“我收到些消息,狱里一人员被拘捕了。”
陈北一听,立马明白了,“刘秘书,跟昨晚事儿有关?”
“嗯!”那头道:
“死刑犯的牢舍戒备森严,这个叶正正用来锯窗户的锯子哪里来的?还有逃跑时,监狱几处大门都是人为用钥匙给打开的,凭他自己,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陈北眉头一皱,挺谨慎道:
“刘秘书,那这后面人是谁啊?”
“这还用我说嘛?”那头道:
“你心里肯定清楚,给你打电话,刘舒记让我跟你说声谢谢,接下来这上层怕是又要有一次大震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