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先是看了眼包房里头,然后凑过来谨慎道:
“就那个中年男是外地的,其它几个都是咱南阳本地人,好像……好像在骗那个中年男兜里的钱。”
“嗯?“
陈北看着服务员,挺年轻的,好奇道:
“人家骗人,这你都能看出来?福尔摩斯嘛?”
服务员讪讪道:
“陈总,我说得是真的,这几人前两天就来过,是晚上过来的,那天我正好晚班,也是我服务他们这一桌,
进进出出端菜,给他们倒酒,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但大概怎么回事,我是清楚的,那个中年男好像是一酒厂厂长,然后来推销酒水的,
其它几个年轻的,就说自己有销路,然后,呐……就里头带红领带那个,就是上次晚上来吃饭,期间和同伙去了卫生间,估计以为没人吧,其实我刚好在隔间里,听其中一个说什么,
这局布差不多,该收了,我一听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事,不会是什么好人。
不过……我这也没敢多嘴,毕竟跟人也不认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
陈北点头,“我知道了,行,你去忙吧!”
又叮嘱一句,“这事不要跟别人讲。”
“哎,好的,陈总!”服务员端着托盘离开了。
待人一离开,他在外头又听了一会,里头喝得也是兴起,这时苟富贵过来了,到边上小心询问道:
“陈总,这……这有什么事嘛?”
“没什么!”陈北看着里头,语气轻松,“碰到几个朋友!”
“朋友?”
苟富贵往里瞄了眼,见是刘斌几人,他可是了解的,这几位跟自家老板可不对付,算哪门子朋友。
“走吧,咱进去看看!”
陈北开门进了包房里,苟富贵也不知老板要干嘛,后面跟上。
进了屋,‘热情无比’,
“呦,都在呢?这么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