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北怔下,偏头看着女人,道:
“昨儿个你还劝我酒了?”喝大了,是一点记不清了。
又道:
“你家老爷子金口一开,我就得掏五千万,这不是五十、五百万,足足五千万呐,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刘香撇下嘴,
“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爸刚不都说了,三年期限,过了三年便由你随便处置,先不说厂房、机器如何,这么大一块地皮,你弄个商品楼,肯定也能赚不少。”
“画大饼谁不会了”,陈北道:
“先不说商品房,万一在三年之内,第三重工有起色了,那就重新成一香馍馍,到时藏幕后的那些牛鬼蛇神全都冒出来想要分一杯羹,
上任咱南阳的一把,那位王舒记,你还记得吧?可是还历历在目,我可不想再经历一回,
这其中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你刘经理拍着自个胸脯问问,换你,你会投资嘛?
我现在赚钱得买卖多了去了,干嘛涉足这未知的行业,趟这一浑水?一个不慎,赔得底裤都要没了。”
刘香道:“那你答应我爸干嘛?可以拒绝的啊!”
陈北摊下手,
“我能拒绝嘛?再者,就算不看你爸面子,你刘大小姐的面得给吧?呵呵!”
“少来!”
刘香撇下嘴,红唇微噘起,心里其实很受用的,道:
“陈北,说真的,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亲兄弟还明算账,不用顾虑别的,我爸说到底也是有私心的,我之前听我爸讲,这几家企业的改制工作处理好,以后就进入省里了,不在地方待了。
陈北点头,又看了女人一眼,忍不住笑起。
“你笑什么?我可没诓你好吧!”
“我知道!”陈北道:
“都说女人向外,你这分分钟把你老子卖个精光,刘舒记要听到了,这心里哇凉哇凉的,
真是亲闺女啊!”
刘香打人一下,没好气,“别得寸进尺啊,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