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听完,也不知道说啥了,这丫头确实够叛逆的,先前还撞到这丫头跟那个华侨小子在楼道里亲密,那小崽子长得不怎么样,自恃华侨身份,鼻孔都朝天了,印象不大好。
“我本想着你要有关系,给帮着找一找,要找到了,我就过去把人抓回来。”
陈北道:
“米国这么大地儿,你上哪里找去?这还不是主要的,就算人找到,这丫头不跟你回来,你能怎么办?
还有啊,我说句不好听的,这丫头没准现在都怀孕了,挺个大肚,你能怎么着?一出生就没爹啊?”
“那……那也不能变成米国人啊!”
“小德!”
陈北拍拍他肩膀,宽慰道:
“这楚楚呢也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了,路是自个走的,那么后面所要承受的任何结果,都得自己负责。
你是他亲哥不假,但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吧,这丫头现在这么叛逆,我看多半被你宠坏的,这样也好,让她吃点苦头吧,很多事道一千诉一万遍,还不如切身体验一回来得真,
没准回头自个打电话,让你接她回去了。”
“那万一有个……”
“哪来这么多万一”,陈北打断,道:
“你们在这愁死,提心吊胆的,老的都住院了,这丫头有为你们想过嘛?
该放也得放,再说了,先前不是打过电话回来,那就有联系方式,不定期打回一个,问问情况,人没事就好了。”
钟德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终日没开口。
无奈又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