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本王的错,一不小心弄错了本王对公子的心意,是阿浓的不是,所以,今日特来赔罪,从今往后不会再打扰公子了。”盛浓说完,利落地上马走了。
盛霜其不是想要姜礼阑在二人之间周旋吗?
那她明确地告诉他们不行了,他们会怎么样呢?她还真是有些好奇了。
娶姜礼阑必然是不娶的,一个势弱的皇女一下子迎娶户部尚书嫡子,那盯着她的眼睛会很多,按照盛霜其前世韬光养晦的性子,她不会这么早暴露的。
盛霜其该怎么办呢?
大抵会让姜礼阑嫁给旁人。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与姜礼阑假意逢迎,娶到眼皮子底下盯着,再三想了想,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尤其是父后上辈子一直心心念念的孙儿,她实在不愿姜氏生下带有她血脉的孩子。
才刚进府没一会儿,女皇身边的鹤白便笑眯眯的过来。
“王爷,皇上有请?”
盛浓拿出些金叶子放在鹤白的手心,鹤白手一翻不动声色地收下。“姑姑怎么亲自来了?”
“王爷是陛下长女,陛下寄予厚望,是已想派王爷到地方上历练历练。”鹤白姑姑笑道。
盛浓随她进宫。
一路上,看着那朱墙高瓦,明明是小时长大的地方,却看得人胆寒,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没有真情是人尽皆知的,这一代女皇更是以铁血着称的,手下军功无数。
盛瑶楠年轻时在军队历练,后来掌管兵权,前太女多为忌惮,时不时克扣军饷,意图削弱军队,在先皇病重时,两人更是兵刃相见,终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胜利了,所以盛瑶楠登基为帝。
一见女皇,她便笑得慈爱,如同一位再普通不过的长者一般。
“阿浓免礼。”女皇亲自走下来拉着盛浓的手。
“母皇。”盛浓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前世姜氏在嫁给自己后,经常跟自己说着女皇是如何如何假慈爱,时间一长自己便受了影响,而忘了母皇对自己的爱惜。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她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盛浓,圣眷正浓,是她给自己独一无二的偏爱,其他孩子,她都是叫他们序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