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知,那姜大人与我要印信时,只说我负责的地方有些亏空,要拿印信过去帮我平账。”盛霜其每一下都磕得极重,血几乎流了她满脸。
“女儿什么都不知啊!女儿刚刚进去她怎会让女儿接触那么核心的东西。”盛霜其极力辩驳。
盛瑶楠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儿,但身为皇女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能被蒙骗,受罚也是不亏的。
“宣罪人姜琅乔上殿。”盛瑶楠懒懒摆手让盛霜其停下了磕头。
盛浓看着这一幕,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自己这一下已经是公开和盛霜其叫板了,她不可能再凭借知心姐姐这个身份取得任何优势。
盛浓很敏锐的看到盛霜其看自己那一眼充满了怨毒,很快,出了这间大殿她们就是真正的敌人。
姜琅乔头上新长出不少白发,以往挺拔的身躯也佝偻了下来,瞧着竟像是老了十多岁。
“罪妇,姜琅乔见过陛下。”姜琅乔想维持自身最后一份体面,或许是大量刑罚让她腿脚已没有往日的灵活,脚抖了半天还没有跪下去。
最后还是押她来的那个士兵一脚踢在她的腿上,她这才跪下。
“姜爱卿,可真是手眼通天,差点将朕的江山掏空。”女皇手上把玩着血玉凤凰,状似漫不经心,眸中流转间透露出来的杀意,忍不住让殿内的人员胆寒。
盛霜其背后生出冷汗,这是一种多么浓厚的杀意,只是一个上位者自嘲都能汇聚这么多杀意。
要不是案子还没查清楚,盛霜其都不知姜琅乔将会死得多惨。
按时间,如果只是一宗简单的案子,姜琅乔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只有牵涉众多的大案才会花费如此多的时间调查。
就连自己都是被叫过来配合调查案子的,怪不得盛浓说多亏了自己岳母,这不是全靠着她自己才能出来透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