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可以这样吃到东西。

她有点哭笑不得，“下次你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便是，我给你买。”

倒也不用这般弯弯绕绕，暗搓搓的让她买。

“倒也不用，我们当鬼的，不用吃东西的。这只是满足一下我们的口腹之欲罢了。”

“跟我客气什么？”

莺时还想客气几句，但她确实有很多想吃的东西，她舔了舔唇，眉眼弯弯：“那我就不客气啦。”

季随将黄纸、朱砂都摆了出来。

今晚江边无风，空气中透着一股闷热，似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看样子要下雨，我们得快点。”

“嗯。”

初月从兜里拿出纸巾包裹的头发，将它贴在剪成小人的黄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