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了过去,双臂扭动,就像是两条灵活的长蛇,随着身体的躲闪,直接抓在了几名大汉双手的薄弱点。
猛的一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土着大汉,手中短刀掉落,捂着手臂,嗷嗷直叫。
童战的攻击一气呵成,扭断几人胳膊后,给每个人一人来了一拳,当场让几人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而后一个转身,迅速冲到土着管事面前,童战的身手,让土着管事脸色凝重,他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
但他不能认怂,要是怂了,身后的小祭司大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双方这次的交手,高下瞬间立判,这次童战没有任何戏耍的意思。
招招狠辣,一招扭断手腕,将短刀打掉,二招卸下双臂,三招将腿给打断,土着管事立刻跪了下去。
土着管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紧接着,他的脖子只感到一紧,有什么东西在束缚他。
土着管事这次是真害怕了,挣扎着,想要大声求饶,但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随着束缚感越来越紧,土着管事的脸色由涨红变成紫青。
这时,土城小祭司开口了,“给我住手。”
但小祭司太高看自己了,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脖子扭断的声音,瞬间响起。
土着管事眼睛睁的大大的,四处乱抓的双臂,停止了摆动,随着童战双臂松开,土着管事直接栽倒在地。
这一幕,让所有围观百姓都看呆了,在交州,不是没有南州的大族世家少爷,但他们绝对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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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杀的还是小祭司的管事,当着小祭司的面杀人,这已经不是挑衅,而是要撕破脸皮。
土着管事的死,让现场空气都直接凝固了,所有人都看着远处的小祭司。
此时的小祭司,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但却在控制,沉默片刻后,终究还是没有发出怒火。
毕竟,他说神的化身,倘若无法控制情绪,和这些贱民有什么区别。
沉默过后,小祭司看着苏祁安道,“这就是齐先生的报复?”
“谈不上报复,只是一命还一命罢了,那位准家奴死了,我插不上手,但你的手下实在太没礼貌了。”
“张口闭口塔库鲁,交州的规矩要遵守没错,但交州是大凉的交州,规矩再大大不过大凉律法!”
“就凭他三番两次的侮辱,本少杀他,都算便宜的。”
“这也算给小祭司你一个提醒,在交州,头上还是有大凉律法的。”
苏祁安这话放出来,让当地的百姓内心一怔,心里对苏祁安多了几分佩服。
正如苏祁安说的,交州在如何高度自治,大小祭司权利再大,他们的头上,还是有大凉律法。
可能无法对大小祭司的命,但手下的土着管事,冒犯世家大族,三番两次的侮辱,苏祁安将他杀了,也在清理之中。
道理都懂,可这么多年,敢以大凉律法来管束交州土着,从未有一人。
哪怕是交州州牧,也仅仅管辖州城之内,至于州城以外的地域,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方是互不干涉的。
像苏祁安这样,反手来个大凉律法制裁的,还真是头一人。
小祭司目光闪动,轻声道,“不愧是豪门大家出来的,背起条款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没错,我这管事冒犯了你,将其斩杀,确实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