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挽回阳莱县令的面子,阳莱县令和沈小三爷的不对付,基本上是人尽皆知。
沈家产业遍布东州,而这位沈小三爷负责的地方,就是整个丹阳郡。
阳莱县又是其七县之一,平常免不了要打交道,而这位铁血县令可不管什么沈小三爷。
只要对阳莱县发展好,双方还能做朋友,但恰恰这位桀骜狂妄的沈小三爷就不是这样的人。
双方在这两年,矛盾很深,基本上是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如果不是因为方县令的任命是正规合法,而且只要没犯重大过失,三年期任满,在东州是很常见的。
所以,哪怕这位沈小三爷,如何整治方县令,他的县令位置,很难被动摇,这也是方县令的底气所在。
双方的矛盾日渐加剧,像这种撕破脸的事,虽然是头一次,但只要了解的,也能猜得到不过早晚。
而这位外地世家大少,就算事出有因,但终究是触犯了大凉律,把他带走是很正常的。
谁让他们这位父母官,是一位严厉县令呢,无论是谁,只要触犯律法,就要受到惩罚,这也算是吃一个教训吧。
苏祁安、童战五人在捕快的看守下,很快来到了阳莱县衙。
刘师爷脸色漠然,对着身边的捕快说着几句,而后独自一人带着苏祁安、童战五人走进大堂。
刚走进县衙大堂,大门立刻关上,而外面过路的行人,看着这幕,也习以为常,一般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犯了事,他的审判可以不用公开。
此时,县衙大堂,空荡荡的,别说那位方县令,就连衙役都没看到一个。
苏祁安看着背对着他的刘师爷,脸上带着几分笑容,说道。
“刘师爷,好久不见啊,没想到我们竟在这里,和你再见。”
刘师爷转身,脸上同样有着淡淡的激动,他连忙抱拳道。
“伯爷,不对,应该称呼你为侯爷,为了避人耳目,不得已才做如此下策,还望侯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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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爷的道歉,苏祁安连连摆手,身旁的童战也是笑着道。
“刘师爷别这么拘谨,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真是他乡遇故知啊。”
“可不是。”刘师爷重重点头。
“对了,刘师爷,你在这里,那还不请我们的老朋友方县令与我一见。”
苏祁安看着神色激动的刘师爷,笑着道。
在进阳莱县时,对这座县城的发展规划,就让苏祁安感到一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而那位方县令,很自然的让苏祁安想到了一位老朋友,当年在岭北县任职的方敬之。
但整个大凉县令何其之多,姓方的县令,不止方敬之一人。
苏祁安只知道当初方敬之调任东州,但不知道具体位置,而且这么几年过去了,谁知道方敬之还在不在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