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哭道:“我与王横亲如兄弟,一同服侍元帅多年,如今王横兄弟去了,也算是全了忠义之名!王横兄弟……王横兄弟……呜呜……”张保与王横情同手足,听到王横死讯,张保痛不欲生。
欧阳从善在一旁开解道:“张大哥,人死不能复生,那王横将军去了,害他的奸人必遭报应,眼下只希望元帅他们能够平安无事。”
张保哭道:“看来元帅此次凶多吉少,就连张将军和少将军也难保万全啊!”
欧阳从善问道:“朝廷已然放弃北伐,削去了韩元帅等人的兵权,如今又要对岳元帅下毒手,究竟为何如此?”
张保伤心难过,痛哭不已。
欧阳从善好言相劝,张保才算是止住悲伤。
欧阳从善也是无奈,只道:“小弟渡将军过江去,只是将军要保重身体,小心行事。”
张保道:“多谢兄弟冒险相送。”
船只悄然驶到岸边,欧阳从善道:“张大哥小心上岸,小弟不得奉送了!”
张保再三道谢,并取出银两相赠,欧阳从善哪里肯收。
张保见他也是义气之人,便说道:“兄弟不弃,我倒有个心愿,望兄弟成全。”
欧阳从善道:“张大哥尽管说,小弟自当竭尽全力。”
张保道:“劳烦兄弟去朱仙镇走一遭,我岳家军的众弟兄皆在此驻扎,他们定然不知元帅的近况,兄弟若能通禀,则张保拜谢了。”说话间,张保一躬到地。
“使不得!使不得!”欧阳从善连忙扶起张保:“将军如此信任,小弟自当效力,断受不起将军如此大礼。”
张保点了点头:“如此,我便可放心了。”
欧阳从善心中万般不解,问道:“岳元帅功勋卓着,爱民如子,那些所谓罪状只怕全是诬陷,待查明原由,办了那陷害忠良的小人,元帅理当无事啊!”
张保摇了摇头,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