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被阿芬这一声惨叫惊住了,停住了问道:
“你怎么啦?跟杀猪似的?”
“没……没怎么……”
阿芬扯过了枕头,把自己的脸盖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身痛心也痛,但是没有人诉说,只能默默忍受。
“没什么又乱叫,还叫得那么难听。”
都这个时候了,即使兴趣被破坏,那文贤贵也不管那么多,就继续下去。
门口的连三平有些纳闷,之前偷听,阿芬不是这种声音的啊,难道今晚两人不是在干那种事?听了一会儿,索然无味,他也就离开了。
次日,石宽在街上悠哉悠哉地溜达了一圈,嘿,果不其然,那个中年乞丐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摸摸地跟在他身后。
他不慌不忙,一个闪身钻进了春香楼。没一会儿,就和阿香有说有笑地走了下来。
阿香在大堂里和包圆圆交头接耳了几句,然后就和石宽一块儿出了春香楼。一到大街上,阿香就满心狐疑地说:
“我说石队长,你每次来找我,也不睡个觉,就知道喝闷酒聊天,这次还约我出来踏青,该不会是想给我赎身,娶我回家当小妾吧?”
“嘘,小声点,我就是觉得和你聊得挺投缘的,想和你去看看花而已,这么咋咋呼呼的干嘛。”
石宽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既怕和阿香的对话被人听了去,又怕没人注意到他俩。
那阿香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石宽怎么可能娶她呢,要是有那心思,早就不知道来了多少回了,哪会隔这么久才又来一次。她一甩手中的帕子,嘻嘻笑道:
“我又不是李师师,也不是杜十娘,不会弹琴,也不会哼曲,你约我去赏花,到底图个啥呀。”
石宽一眼就瞧见中年乞丐就躲在不远处,正贼头贼脑地往这边张望,知道鱼上钩了,便故作羞涩的模样,拽住阿香的衣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