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非常激进的说法,驻守者的带头人谨慎的说:“大首领,以下我说的只是传说,它并不可靠。”
奥托有点受够了这个家伙突然的神经兮兮:“给我说!快!”
“是……是丹麦人。奥列金要称王,然后攻击丹麦人,让他配得上自己的新称号。”
“他居然……”奥托只觉得背后一凉,“如果这是真的……不对!为什么?他要挑起全面战争吗?”
留里克面色凝重,他觉得双脚奇冷无比,如同泡在冰块中。因为波罗的海的战争从没结束,论挑起战争,罗斯人可谓这反面的老手的。想不到奥托如此紧张,留里克不得不想到,如果战争变成整个联盟的“联军讨伐”,全面战争就真的爆发了。
可这场战争,在当下的时间节点并不是罗斯人希望的。
战争!罗斯人有时需要它,多数时候并不需要。可战争又不是能被罗斯人轻易控制的存在。
奥托昂起头回忆之前见到信使的事,信使可没有透露任何的战争情报,那个人唯一透露的事赴会的事与罗斯人当履行的诺言。
等等!诺言!
奥托瞪大双眼,就好似要从燕窝中爆出来:“斧头和矛头,我们运来了一千多个,那个奥列金就是卖家!该死的怎么那么蠢?!那个家伙在为战争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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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一语惊醒了梦中人,留里克真的没想到这一点。一个人口繁多的部族拥有足够装备一支人数上千人的武装再正常不过,他们也就需要数量更多的武器。难不成,奥利金购买到手,下一步就是开战?
那个男人不会如此着急吧!还是……
留里克赶紧拉动父亲的手:“爸爸,我怀疑那个家伙,他的会盟主要就是宣布这件事,一场针对丹麦人的战争。”
“很有可能!”
“可是,这场战争是我们都不希望的。我们去年就商量好了,今年罗斯人不会主动出击,我们要安心建设。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避免这场不合时宜的战争,因为我们罗斯人的实力还不过强大。我不是担心什么,到了明年我敢说我们只要拥有三艘大船,或者更多大船。届时我们的海上力量就再也无畏于任何敌人。”
儿子滔滔不绝说了很多,奥托实际也都听得明白。“可惜,如果那个男人选择战争,我们必须履行同盟义务。除非,我们……”奥托索性说了狠话:“除非我们从联盟脱退。我们不能这么做。”
“那不行!我还得和他们做生意。真的脱退了生意没得做,指不定他们还要攻击我们。”
“是啊,如果真的要打仗,你我是一百个不愿意,也必须派兵参战。甚至……我要根据传统,亲率部队参战。”
奥托的话不是铿锵有力,其中的无奈与遗憾留里克听得真真切切。
“爸爸,我们的精锐都被堂兄带去诺夫哥罗德和新罗斯堡。我们的故乡,很多人都在忙于生产,我们可有精锐战士参战?”
“即便如此,命令下达后我们必须参战。留里克,你……可有什么见解?”
“我?我能怎么办?”留里克耸耸肩,“我不怕战争,只是它来的不合时宜。我们无法组织精锐,我也不希望任何一个罗斯人,哪怕是罗斯的仆人在战斗中受伤。”
“打仗不受伤,怎么可能?”奥托苦笑道。
“怎就不可能?”
“那你说说?”
留里克这是中了激将法,他站起来,直接站到奥托的面前,摆出高傲的姿态说道:“我麾下的佣兵皆敢战,他们不是被您授权拥有了罗斯人的身份了?他们就是新的罗斯战士,带着他们出征就是履行联盟义务。我可以出动多大五十人,我还可以从艾隆堡召集来一些科文人。甚至我麾下的一批孩子,他们也该体验一下何为战斗。”
奥托点点头:“那么我再召集一些战士,比如说从墓碑岛拉来战士,我们可以凑够三百人的队伍,我想这就足够了。听着,留里克,我不想给奥列金展现出我们强大的事实。所以这支队伍不必多。”
“嘿嘿,就怕他们不信啊。爸爸,大船矗立在港口,阿芙洛拉号就是实力的证明。难道有谁会相信一个巨人的示弱,不过我真的不希望有任何的损失,我甚至不希望我们的战士亲临一线。”
“哦?你想怎么做到?依我看这太难做到了。”
“用十字弓、用弓、用投矛,我们就是不和敌人正面接触,用远程武器杀死敌人。哪怕世人骂我们是懦夫。哈哈,被十字弓射杀的尸体是不会张嘴谩骂。”
确实儿子的决议让奥托也觉得此乃诺夫行为,不过考虑到万一打仗,己方参战的都不是精锐,他们本来对自己要求也不高,做一个他人嘴里的“懦夫”可有所谓?无所谓!
这不,那些传闻传到了刚刚登岛的人们嘴里,谣传全都成了真。
奥托和留里克探讨的重点完全成了怎样应对可能的对丹麦战争,似乎奥利金称王的传说已经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