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此次密会他可是极为重视,因为罗斯人的信使一直传递来罗斯人的善意,这令他紧张的心舒缓很多。奥列金的确有求于罗斯人,正如来看看觉察到的那般,一些面子上的事奥列金颇为看重,就比如他冒着凌晨的寒冷摸黑抵达羊腿岛,图的就是一个“以主人的姿态迎接客人”。
终于,客人来了!
有些困窘的奥列金,他猛灌一口罗斯人的烈酒。还别说,据说这珍贵的玻璃瓶上印着酒的名字,这就使得它比一般的麦酒高贵太多,灌下一口,萎靡的感觉一扫而光。
奥列金一身战士打扮,不过它的镶金的腰带,挂着十多块琥珀和蓝宝石的锁子甲,乃至头顶上如同头环的金冠,充分证明了他的高贵。
越来越多的梅拉伦战士从林子里走出,这令准备冲滩的奥托本能的警惕。
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奥托很懂,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他立刻给耶夫洛下令:“下了船摆好阵,就像你们演练的那样。”
“爸爸?”留里克不解的问。
“留里克,你瞧,奥利金带了很多武装者,他们想干什么?”
留里克眯着眼,只见那些人着装以黑色掉为主:“他们,好像是奥列金的私兵。”
“是敌人们?”
“应该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奥托咬咬牙,决定不改变命令。
两艘船冲滩了,此刻那些武装者都站在了奥列金的身后。他们站成密集队形,就是队伍显得有些散乱。他们的战斧和剑依旧挂在腰间皮带上,一些扛矛的战士,那做派更是显得随性。
这一情况久经战阵的耶夫洛看到的分明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毫无斗志可言,他们根本就不想打仗。
反观罗斯人这里,耶夫洛以极高的临场反应,他没有令战士拔出钢剑(拔剑其实只需一两秒),而是排成两排呈现弧形的人墙利于船头,涂着多种花纹的盾牌一致对着梅拉伦人,奥托和留里克等人尊贵者接受战士们的严密护卫。
瞧瞧这训练有素的阵势,它一瞬间改变了奥列金对罗斯人曾经的那些观念。他从未给想到罗斯人的战士居然做好了整齐划一!反观自己的人,松垮的模样据说还是敢战之士。
奥列金狠狠咬着牙齿,他觉得自己来得早带的人也多,在气势上仍被罗斯人压了一头。
“奥托!我的兄弟,你在人群里吗?”奥列金猛然大声吼一嗓子。
此刻,奥托做梦都不会想到,所谓十年未见的“伟大的盟主”,居然一这种口气与自己套近乎?奥托未曾感觉到一丝温情,他觉得很荒唐。留里克和卡洛塔,两人可是被这话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亲弟弟奥吉尔外,没有第二人会亲昵的称呼奥托是“兄弟”,可惜奥吉尔死去都快十年了。
“耶夫洛,让兄弟们收盾。”
这不,奥托一声令下,所有罗斯战士将盾牌被在后背,将胸膛处整齐的锁子甲展现给对方。他们收盾的动作一样是整齐的,再度慕煞奥列金。
罗斯战士让开一个缝,一个有着硕大胡须、体型高而壮、目光极为深邃的金白发色的老家伙,踏着那高傲的步伐走出来。
他就是奥托,见到此人,奥列金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意识到露怯后,他就急忙向前一步走,就是心里仍有些紧张。
到底是十多年没见了,奥利金都快忘了奥托的模样。再好好瞧瞧这个人,这番造型甚至有一种传说中“大神奥丁”的感觉。
可不是嘛!这个老家伙的身边紧跟着一个气质沉稳、充满智慧的漂亮男孩留里克。至少留里克从他出生开始,一个传说就在整个联盟疯传。奥列金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传说,可留里克真是个神奇的孩子,他奥列金恨不得这是自己的儿子,从而彻底稳定梅拉伦人的霸业。可惜,事与愿违……
“你……果然是奥托?”
“正是!”奥托如同雕塑般矗立。
本以主人自居的奥列金,这下居然放下身段,展开双臂走了过去,嘴上更是笑道:“我的老朋友,我的好兄弟,十年了!我们再度相见。”
他要展现礼节,奥托这里也不该失礼。
两个老男人互相施以拥抱礼,互相拍打各自的背。奥列金感受到了奥托的坚硬,而奥托感受到的可是奥列金的外强中干。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奥列金的确比奥托年长一点,年纪的差别能说明的事很有限,奥列金就是天生比奥托体弱,这才两人年轻时就有体现。
当年的事,梅拉伦的奥列金算是用权谋当上了首领乃至联盟盟主,奥托固然有着智慧,他获得地位实则主要依靠剑与拳。
两人的拥抱礼,算是极大程度消弭掉了互相的猜忌。
奥列金松开了手,高傲地看看一样到访的留里克和卡洛塔:“你们都赴会了,真是好事啊。来吧,让战士们守住岛屿,我不让任何干扰我们。而我们……”奥列金又看了看古尔德,他实际并不希望一个商人到访,这便特别神经兮兮说道:“我只想和你们密谈,接下来是只是我和你们三人的密谈。”
奥托再看看左右,他指着沙滩和树林的边缘区:“就在那里。铺设一些皮毯子,我们身为首领谈论事宜。听着额,我需要看到我的战士的确在保障我们的安全。”
“也好。随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