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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拉脱维亚民兵意识到此战必胜后气势如虹,全面攻击已经到来。
……
“我们败了!败了!首领,我们快撤吧!”
“可是我们如何逃呢?”大首领纳米西斯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战败了,就算是拼人命,己方兵力极多理应优势在我。
部下们还在要求突围,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自己的儿子、女婿们怕是很多已经战死了吧。
“不我走!我要和他们拼了。兄弟们,跟着我和他们决战。”
这话说得简直莫名其妙,不想死的战士们只想借助战马的速度脱离战场。
首领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现在轮到纳米西斯的亲兵们抛弃这位首领了——因为带着族人们迎来致命损失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做首领。
骑马的骑兵没有多言,当有人率先逃亡后,几乎所有骑兵都加入逃亡。
“你们?!你么也做叛徒?!”望着那些逃亡的部下,纳米西斯已不知说什么好。
“对不住了,首领。”最后的亲兵撂下一句话,也加入其他骑兵的逃亡之旅。
他们在向着罗斯骑兵卡尔所部的位置冲去,站在卡尔的立场上敌人分明是在发动一场奋不顾身的冲击。
“到此为止了。兄弟们,拔剑,阻截他们。”
卡尔率部立刻行动,战士们还没有能力精确射落高速移动的敌方骑兵,他们以极快的速度截住了人数有限的敌方骑兵,一场刀剑之战旋即开始。
依靠更坚固的甲衣、更多的兵力,卡尔所部快速打退瑟米加利亚骑兵的突围,很快战场上多了一些失去主人的战马平静而立,马蹄之下多了一群吐血弥留的伤兵。
卡尔从容命令:“把缰绳都牵好,我们缴获了这些马,献给大王准备领赏吧。”
战士们切实得到处抓无主之马,因为他们知道,这些经过训练的马匹,在里加安装罗斯马蹄铁后就编入军队,罗斯骑兵的实力因而扩充。
纳米西斯逐渐成了光杆司令,他的战士越来越少,活着的人也在深深恐惧中丧失了抵抗意志。
而威压上来的罗斯联军持续着他们的杀戮,他们不顾自己的伤亡,士兵踩在敌人的尸体上已经完成了大合围!
那些拉脱维亚民兵,他们这一生都不知道战争是以这样的残酷场面展开。
被杀者的尸体取代了草地,战场因而变得诡异的软糯与泥泞。血水会作小溪,静静流淌的利耶卢佩河已经染成红色。
盾墙持续威压,包围圈里的人挤压得严丝合缝,中心位置的人已经开始窒息。
斯特坎德和所有的剑盾手都已气喘吁吁,他们不再急着进攻,而且身后的不少拉脱维亚民兵已经高高兴兴得开始找寻战利品。
突然,一个男人拼了命从惶恐得从一大坨肉瘤中挤出来。
“够了!够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大首领纳米西斯。
他浑身是血,友谊诺斯语持续大喊:“我投降!不打了。”为了体现诚意,他直接将剑仍在地上,罢了整个人双膝跪地示意臣服。
很快,盾墙打开一个缝隙,两名壮汉在斯特坎德的要求下突然窜出,他们端着斧头就以斧柄给了纳米西斯一闷棍,接着如拖曳死狗一般拖到盾墙之后。
斯特坎德可不想真的彻底完成血祭奥丁,他还是希望抓到一些奴隶当牛做马,也许现在的局面就很不错。
一个披甲之人手握明显的法兰克风格铁剑,刚刚奇怪的举措显得此人是敌人的首领。
“不打了。兄弟们,去抓你们心怡的奴隶,快去!”随着斯特坎德的命令下达,这些来自里加社区的丹麦裔战士高高兴兴冲向彻底放弃抵抗的敌人,像是抓兔子一般抓捕放下武器的敌人。
见此好事,埃里克·斯普尤特松和他的萨列马岛军也不能免俗。
激战最勇、付出代价最多的瓦良格战士,他们应当得到胜利后最多的血酬,他们分享了全部的战俘,这些人纷纷被捆了起来。
而纳米西斯已经被夯晕,他的额头肿了大包并在渗血,整个人被捆住手脚,还被斯特坎德极其恶趣味的困在多根矛杆做成的扁担上,两人合力抬着意欲展示给忙着骑马与砍杀的菲斯克。
战败的纳米西斯,他的儿子、女婿全部战死。
也许他自己也该一死了之,但是现在整个人像是一头被猎捕的鹿、等着被割断喉咙祭祀北方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