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切安心。我准备得非常妥当,这次没有遇到敌人最好,若是遇敌了,我们会轻易将之歼灭。”菲斯克依旧是这般说辞。
留里克撇过脸申请地望向南方,不由深叹一口气:“从特里尔到梅茨有一段漫长路途,你们要淌过小河,还要经过烂泥地,只有神知道你们会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阻碍。”
“漫长?我不这么认为。就算是巨石挡路也无法阻挡我军铁蹄,我会快速抵达目标。”菲斯克难掩心中澎湃,如此自傲说道。
“也好。”留里克最后深情地看看两位:“兄弟们都吃饱饭了,可能也是你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最后一次吃上热腾腾的麦粥。你们去吧!再过些时日,我就带着主力军赶上。”
“嗬!这样,当您抵达梅茨的时候,会看到我已经为罗斯预备了一处完美的大军营。”
“我相信你。”
菲斯克没有再说,他猛地拉起缰绳,战马为之嘶鸣。“我走咯!”
罢了,这位秃头将军号召战士们,两支骑兵队合计六支百人队,按照事先约定的顺序开始有条不紊地通过月牙形的浮桥。
他们迅速又干练,极端时间内便抵达了河对岸。
广大骑兵注视着河对岸的军队,注视着清晰可辨的罗斯王。
那里有着数以千计的步兵兄弟,还有羡慕嫉妒中的第三与第四骑兵队。
公平的说,论过去的战功,第三与第四队的伙计们也不妨多让。斯温与卡尔,两位队长和麾下兄弟们没来,也许大王对此有更深的考量。而且德米扬斯克女伯爵的草原骑兵,以及去年秋季收编的诸如格但斯克等地骑马贵族,这些人都没有加入。
“也许你算准了我们要打一场硬仗?对哦,当年我带着二百个兄弟一路骑马劫掠,硬是从汉堡南下,杀到科隆和波恩。”菲斯克如此思考着,完全觉得此次行动就是罗斯的利刃出鞘。
骑兵队依旧排成狭长队列,他们行进在数月前布置的河畔拒马鹿砦阵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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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下手的兄弟们只在河畔阵列拆除部分障碍,骑兵队就在阵列缝隙中,靠着长期训练与战争贯彻下来的纪律性,七百匹马恍若行进在小径中,还是在当天中午就冲到了绍尔河口的营地。
去年冬季的大战仍有触目惊心的一级,有上万名战士在此死去,为了埋葬如此众多的死尸,河口地区被迫挖掘了大量土坑,草甸区遭遇破坏,如今已是春季,大片区域的青草仍未长起来。
菲斯克等战士们也是时隔三个多月再来此战场,他们没时间回忆当时的情况,队伍按照记忆顺利找到了绍尔河的可趟水而过的浅滩。
军队暂且就在河畔地带扎营,待到次日早晨,全军战士以粮食饲喂了自己的坐骑,再纷纷坐回马鞍开始渡河行动。
春季,河水不再恶寒刺骨。
只是这样的河水依旧太冷了,战士若在河水里泡得就一些,也会因为失温而昏阙乃至冻死。
哪怕是靴子沾了水,也足够冷水从皮靴缝隙钻进去,弄得裹脚布湿漉漉的,那种感觉可会弄得浑身不自在。
战士们便纷纷将双腿抬起来,技术高超的家伙,或是在马鞍上盘腿而坐,甚至是半蹲在马鞍上,无论何等姿势,靴子固然不会沾水,这过河的姿势实在不雅观。
只要抵达绍尔河的浅滩渡口,无论西进卢森堡还是继续南下,一切都变得极为容易。
能阻挠骑兵行动的障碍不多,尤其是摩泽尔河的左岸(现在是西岸)区域,这里根本不存在明显的河谷地形,附近虽有大量山丘,它们或是距离河道较远,或是仅有微不足道的土丘微微靠近河道。
因此地人烟稀少,加之帝国持续内乱,仅存的村庄也因为人丁凋零而荒废。
马蹄踏足在刚刚长出的翠绿草甸上,新鲜的灯芯草、狗尾草、马唐最是鲜嫩可口,战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