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京城索额图府邸的前院,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紧张。
胤禛,身着锦衣华服,面容冷峻,立于院中,身旁是排列整齐、铠甲鲜明的大理寺官员,他们目光如炬,静默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不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索额图,这位曾权倾一时的重臣,踏着沉重的步伐步入前院。
他抬头望向胤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躬身行礼:“四贝勒,微臣索额图见过四贝勒,四贝勒千岁千千岁。”
胤禛微微颔首,与身旁的大理寺官员一同回礼,但神色依旧冰冷。
索额图直起身子,目光在胤禛与周围的大理寺官员间游移,不解地问道:“四阿哥,您这是……何故带如此多人马光临寒舍?且不说微臣正应在杭州伴驾皇上,此等突然造访,实让微臣惶恐。”
胤禛没有丝毫犹豫,目光如炬,直截了当地说:“索额图大人,本阿哥此行,乃是奉皇阿玛康熙圣谕。据查,您涉嫌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买卖官爵,更是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行为恶劣,影响极坏。今日,特来缉拿归案。”
索额图闻言,脸色骤变,双目圆睁,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这简直是污蔑!我索额图一生忠心耿耿,何曾做过这等勾当?定是有人诬陷于我!”他情绪激动,声音响彻前院。
胤禛不为所动,冷声道:“是非曲直,自有大理寺审明。大人不必多言,速速随本阿哥前往大理寺,一切自有公断。”说罢,他大手一挥,示意大理寺的官员上前。
见大理寺的官兵逼近,索额图心中一凛,急忙喊道:“我是太子之舅父,谁敢无礼!”他试图以此身份震慑众人,但大理寺的官兵们却面露难色,脚步稍缓。
胤禛见状,眉头紧锁,声音更加严厉:“皇法面前,人人平等,不论亲疏贵贱。索额图大人,你莫非以为这身份能成为你的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