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老虎?”
朱琳泽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斜了一眼,“等有了媳妇儿你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两人在几间木屋前停下,顷刻间就有阵阵恶臭飘来。
此时,米雨真已经带着两个阿帕切士兵走了出来,见到朱琳泽,敬了个军礼:
“团长!”
朱琳泽把马缰递给米雨真,环视片刻,皱眉问道:
“这牛棚、羊圈为何无人打扫,还有那边,住房前面到处都是污水和粪便是怎么回事?”
“团长,这周边都是卡维亚人和犯人住的,没必要那么干净吧?”米雨真满不在乎地说道,见朱琳泽眼神凌厉,立马又改了口:
“不是不打扫,是人手太缺,大部分卡维亚人都去二环盖房子了,还有不少要照顾田里的庄稼。”
朱琳泽沉思片刻,随即肃声吩咐道:
“去和郎子聪打个招呼,二环的房子可以建慢些,但这卫生必须提前处理。
让他找工程师重新规划一下,这人畜混居十天内必须解决,另外,生活用水和污水要隔离分开。”
“是,”朱琳泽敬了个礼,想了想,还是为难地说道:
“团长,牲畜可以移走,茅厕和污水渠也能建,但卡维亚人已经养成了随地排泄的毛病,恐怕一时难于纠正。”
朱琳泽眉毛一扬,冷声说道:
“其他事情都有得商量,唯独卫生这事没得商量,无论是瘟疫、伤寒、疟疾还是天花,一场大疫就能把所有人都带走!”
“是,我马上去办。”此刻,米雨真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敬了个军礼,匆匆离开。
刚踏进监狱大门,就看冷秉穿着绿色T恤,满头是汗的从刑讯室出来,“团长,你怎么来了?”
见礼之后,朱琳泽开门见山地问道:
“怎么样,雅各布和丹尼尔还是没有开口?”
“没有,这俩人的嘴太难敲开了,不能上大刑,小小的疼痛又奈何不得他们。”
朱琳泽点了点头,随之走进了刑讯室。
此刻,雅各布和丹尼尔都被牢牢地绑在刑架上,上身赤裸,肌肤上满是淤青,腋下还夹着止血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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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面色痛苦,青筋暴起,汗水浸湿了额头,但他紧闭双眼,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而丹尼尔则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金鱼,眼球外凸,充满血丝,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把丹尼尔带出去,我和雅各布先生单独聊聊。”朱琳泽吩咐了一声,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等其他人退了出去,朱琳泽上前,去掉了雅各布身上的止血钳。
痛感的突然消失,让浑身绷紧的雅各布一下松弛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冷眼盯着朱琳泽,沙哑地说道:
“你不是雇佣兵,更不是商人,你是一个强盗,一个毫无契约精神的强盗。”
朱琳泽也不生气,拉了条凳子坐下,平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