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黎塞留大人关注东方典籍,并非典籍本身,而是在意典籍的内容能否为法兰西的强大带来帮助。
因此,他只要我定期汇报成果。至于原本、翻译、研究过程等事务,他并不干预,也无力干预。”
梅森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
首先,学习汉语,尤其是文言文,绝非易事。
关键的是,还要把文言文的专业着作理解吃透并翻译成拉丁文。
这种人才,别说欧洲,就是现在的远征军团内也不多见。
见几位主审官沉默不语,梅森还以为他们不信自己的解释,苦涩着又补充道:
“我对上帝起誓,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字字属实。
汉语博大精深,宛若天书,的确是难以琢磨。
比如说:
《墨子·节用中》有言,“古者尧治天下,南抚交址 ,北降幽都 ,东西至日所出入莫不宾服。”
也就说这‘东西’是方位名,指的是东面和西面两个方向。
可在《南齐书·豫章文献王嶷传》中,我们又发现‘东西’还能解释为七八十岁的老人。
接着,《唐会要·逃户》中又把‘东西’解释为产业或者货物。
最神奇的是,在一些典籍中,我们发现,‘东西’还是用来讽刺和骂人的秽语。
所以,至今我们也没能理解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审讯室里的狱卒都快笑翻了。冷秉看着一脸痛苦和迷茫的梅森,强憋着笑意,沉着脸说道:
“我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岂是你等想偷盗就能偷盗得了的!”
梅森苦涩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