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熟轻轻摇头,说道:“夫君过奖了,我不过是尽己所能,为水师之事出份力罢了。”
王信拉着董熟的手,感慨道:“太后如此看重,创建水师学堂委以夫人重任,今后怕是要更加忙碌辛苦了。”
董熟目光坚定,回应道:“能为朝廷效力,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况且有夫君在旁支持,我定能做好。”
王信笑着说:“那是自然,我永远是夫人的坚强后盾。只是这以后,咱们相聚的时光或许会少些。”
董熟挽住王信的胳膊,温柔地说:“无论如何,咱们夫妻之心永远相连。”董熟走着走着,又突然转头问王信:“昨日我在书房偶然发现了一面铜镜,那上面还有诗呢。”
王信听闻,脸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急忙说道:“夫人,我那是......”董熟轻轻一笑,说道:“没事的,夫君,我理解你。你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而我之前只是个深闺中的小女儿罢了。莫要为此忧心。”
王信满怀感激,又深情地说道:“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谢夫人如此宽宏谅解。”董熟微微颔首,又说道:“好了,快到家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后来一日,王信在京城军策府忙碌至夜半时分,忽然,天空降下绵绵秋雨,雨滴敲打着窗棂。王信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又写下: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