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都城后,长乐伯被送到了黄昆处。那曾经尊贵无比的身影,如今却带着无尽的落寞与无奈。当天夜里,黄昆缓缓地来到了给长乐伯安排的房间里。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烛光摇曳,映照着长乐伯那苍白的面容。
长乐伯看到黄昆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黄昆对自己的多次施暴,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却无能为力。
黄昆就那样冷冷地看着长乐伯,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冰冷的寒夜。长乐伯看着黄昆的眼睛,只觉得肝胆俱裂。她深深地明白,自己其实早就别无选择。在这命运的漩涡中,她只能顺从,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黄昆缓缓地坐在摇椅上,那摇椅发出轻微的 “咯吱”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长乐伯站起身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她摘下头上的头饰,那曾经璀璨夺目的饰品如今却显得如此黯淡无光。她擦去脸上的胭脂,露出原本苍白的肤色。接着,她动手褪去衣装,脱去外衣后,只剩下单薄的里衬。
黄昆站起身来,慢慢地凑到长乐伯耳边。他的气息轻轻拂过长乐伯的脸颊,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长乐伯,今宵,是真心愿与我同眠共枕否?”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长乐伯微微点点头,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诉说着她心中的无尽痛苦与无奈。
黄昆见长乐伯这般模样,只觉满心的兴致瞬间消散,心中颇为扫兴。然而,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地说道:“长乐伯,老夫不强迫你,你且好好休息。” 他的话语虽轻柔,却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乐伯缓缓睁开眼睛,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如同被雨打湿的花朵,惹人怜惜。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黄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恐惧,有感激,也有迷茫。黄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随即俯下身去,给长乐伯重新穿上衣装。他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却极为认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十分整洁。穿好衣装后,黄昆拉起长乐伯的手,那双手冰凉而颤抖。他轻声说道:“公主将伯爵交给老夫,再三叮嘱要温柔相待,老夫必然会温柔待你。你放心,老夫走了。” 说完,他缓缓松开手,转身离去。
长乐伯等到黄昆走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她的目光暗淡无光,如同熄灭的灯火。她缓缓拿出剪刀,那冰冷的剪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她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抚摸了一下脸上的两条伤痕,那伤痕仿佛在诉说着她曾经的痛苦与屈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挥起剪刀,用力地刺入脖颈,挑破大动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和周围的地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却逐渐变得平静,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得到了解脱。
黄昆迈出房门没走几步,心中却隐隐觉得似乎应该再对长乐伯说两句。他站在原地,微微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许是真的老了,容易忘事吧。这般想着,他便缓缓转身,打算回去再嘱咐长乐伯几句。
当他再次踏入房间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惊呆。只见长乐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身体静静地躺着,那把剪刀还紧紧握在手中,脖颈处的伤口仍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黄昆在震惊过后,很快回过神来,他立刻大喊起来:“快来人!快来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惊慌。
不一会儿,几个仆人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都吓得面色惨白。黄昆急忙指挥着他们:“快,快去找医官,快!” 仆人们连忙四散而去,一个去找医官,其他的则手忙脚乱地开始准备热水、毛巾等物品。
医官很快被请了过来,他看到长乐伯的情况,也是眉头紧锁。他迅速地检查了长乐伯的伤势,然后果断地开始进行救治。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长乐伯脖颈处的伤口,止住了不断涌出的鲜血,缝合了伤口,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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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伯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如纸。大夫们围在她的身旁,神色凝重而焦急。确定需要输血后,众人都紧张地忙碌起来。
黄昆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坚定地说道:“用我的血,快救长乐伯。” 医官迅速准备好输血的器具,将针头轻轻扎入黄昆的手臂。殷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导管缓缓流出,仿佛带着黄昆的一份愧疚与责任。
输血的过程漫长而紧张,每一滴血液的流动都牵动着众人的心。长乐伯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个脆弱的瓷娃娃。随着黄昆的血液不断输入长乐伯的身体,她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生气,原本微弱的脉搏也开始变得有力起来。
医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长乐伯的反应,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终于,输血顺利完成,长乐伯的生命体征逐渐稳定下来。
经过抢救,长乐伯的情况终于逐渐稳定下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变得平稳。黄昆一直守在旁边,满脸的疲惫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