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锅子后,哈金微微伸展了一下身体,仿佛卸下了一身的疲惫。随后,他又缓缓走到毡房外,静静地坐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宁静与悠远,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岁月。哈金轻轻地拿起热瓦普,将它抱在怀中,温柔地抚摸着。
哈金微微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轻轻地拨动了琴弦。那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在空气中响起,如同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又似微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细响。哈金缓缓开口,轻声吟唱道:“天山美,天山美。雪莲花开牛羊肥。”
古丽在屋内静静地聆听着哈金的歌声,那歌声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她的心田,触动着她内心深处的柔软。当哈金的歌声渐渐落下,古丽的心中依然回荡着那动人的旋律。她缓缓起身,走出屋门。屋外,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古丽望着远方的天山,眼神中充满了感慨。她微微启唇,轻声吟唱道:“天山美,天山美。多人梦里常相随,明月千里长相依。”她的声音清脆而婉转,如同夜莺的歌声般动听。在这宁静的夜晚,古丽的歌声仿佛与天山的美景融为一体,成为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样的美好过了一个月,公主府命令传来,古丽速回。
古丽听闻此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哈金亦是一脸忧愁,紧紧握住古丽的手,说道:“这一个月如同梦幻,可如今......”古丽轻轻挣脱哈金的手,强忍着泪水说道:“此乃公主之令,我不得不从。”
回到公主府,古丽每日都心不在焉,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与哈金在天山共度的美好时光。然而,公主却发现古丽的异样,认为她对自己不够忠心。公主愤怒不已,将古丽关进牢里,定了九项大罪,十五日后问斩。
古丽在牢中,满心绝望,泪水不断。而哈金在天山,久等古丽不归,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他四处打听,终于得知古丽的遭遇。哈金心急如焚,决定不顾一切去救古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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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温赛面色阴沉地提到牢里说道:“古丽啊,哈金来了。孤给你定了九大罪名,那哈金极端懦弱,孤打算先杀了他,再来处置你。倘若他真有胆量不怕死,孤倒也可以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哈金心急如焚地赶来面见克温赛提,只见他步伐匆匆,满脸的焦急与忧虑。然而,克温赛提却一脸冷漠与无情,不等哈金走到自己身前,便怒喝一声:“来人,将此人给我丢去大牢!”话音未落,身旁的侍卫们便如狼似虎般一拥而上,粗暴地抓住哈金,根本不顾他的挣扎与呼喊。哈金还未来得及开口辩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力量拖拽着,硬生生地被丢进了那阴森寒冷的大牢之中。
克温赛提兴高采烈地转过头,看向热依扎和阿依努儿,那脸上的兴奋劲儿简直藏都藏不住,眉飞色舞地大声嚷道:“怎么样,怎么样?孤刚才演得好不好?”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动作,手舞足蹈的,活像个顽皮的孩子。
热依扎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娇嗔地说道:“公主呀,这表演,也太夸张啦!”阿依努儿则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边笑边说:“哎呀,公主,你这哪里是演戏,分明是在耍宝嘛!”
克温赛提一听,不乐意了,嘟起嘴,故作生气地说:“哼,你们懂什么,孤这叫投入,这叫有激情!”说完,又自顾自地表演起来,一会儿扭扭腰,一会儿眨眨眼,把热依扎和阿依努儿逗得笑得更大声了,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和嬉闹的气氛。
克温赛提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说道:“你们听着,赶紧去给我准备两个假头,孤要凭借这两个假头,再去好好吓唬一下那他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实施计划的兴奋光芒,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构想好了吓人的场景,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正准备恶作剧的顽童。
克温赛提脸上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容,手里提着哈金那逼真得令人胆寒的假头,趾高气扬地来到了古丽的牢房前。站定身子,将手中的假头高高举起,阴阳怪气地说道:“瞧瞧,这人也真是懦弱至极,孤说过他不怕死孤就成全你们,可他却不断求饶,你为他这般死心塌地,也不值得呀。”
古丽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在看到哈金的“头”的那一瞬间,顿时瞪得滚圆,瞳孔急剧收缩,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疯狂地扑向克温赛提,想要夺回那颗假头,声音因为极度的悲痛而变得沙哑:“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
克温赛提脸上挂着得意的冷笑,提着那骇人的假头,大摇大摆地从古丽的牢房离开。随后,他又换上了古丽的假头,步伐匆匆地走向哈金的牢房。
走到牢房里,克温赛提将古丽的假头在手中肆意摆弄,对着里面的哈金嚣张地喊道:“哈金,你看这个,孤大发慈悲不杀你,只要你对她死心,乖乖回天山去,以往之事便可既往不咎。”
一直以来被认为懦弱的哈金,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双眼通红,目眦欲裂,愤怒地吼道:“克温赛提,你这丧心病狂的恶魔,我与你拼了!”说罢,他不顾一切地冲向牢房的栅栏,试图冲破阻碍,扑向克温赛提。
克温赛提被哈金突如其来的强硬态度惊到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声喝道:“大胆!竟敢对孤无礼!”他身旁的侍卫们迅速一拥而上,将哈金牢牢地控制住。哈金拼命挣扎,手脚不停地挥动,嘴里依旧咒骂着克温赛提,那愤怒的样子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克温赛提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双手猛地用力一撕,那看似逼真的假头瞬间被撕开,里面的稻草纷纷扬扬地散落出来。他挑了挑眉,看着一脸震惊的哈金,大声说道:“你不用这样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这不过是个假的罢了。”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几分得意和不羁。
克温赛提挥挥手,让人将古丽带了进来。古丽一进牢房,便泪眼汪汪地奔向哈金。
克温赛提神色肃穆,缓缓说道:“古丽,即日起官复原职,加封一等。特赏赐天山牧场十五里。速速安排送哈金回归天山。于都城学堂精心挑选一名教书先生,用以顶替百里珂之职位。另外,赏公主府府库,准许你你二人各自挑选宝物三件。择选良辰吉日,你二人举行成亲大礼。不知你二人对此安排可有异议?”
两人心中满是意外,着实未曾想到竟会有如此这般的发展。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何在成全他们这件事情上,还要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而且,就在古丽刚刚被投入大狱之时,她的内心还极为忐忑不安,不停地揣测着是不是自己给太子当内奸的事情被发现了。然而,此时此刻,克温赛提已然决定成全他们二人,既然如此,那便也只能如此了吧。
克温赛提悠然地翘起二郎腿,微微眯起双眸,似在沉思。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开口说道:“得给你们寻个绝佳的地方来举办这场婚礼。不过呢,去草原之上似乎不太合适,而仅仅在饭店操办又显得不成体统。嗯…… 孤的公主府,诶,对了,你们就在孤的公主府举办婚礼吧。无需有异议,就这么定了。”
“多谢公主隆恩。” 克温赛提带着他们一同离开了大牢。实际上,虹提国的大牢环境甚是不错。那狱卒们也都是经过教导的,他们对犯人的惩罚仅仅体现在限制其自由方面。大牢之中,干净整洁,通风良好。墙壁虽略显陈旧,却也没有丝毫破败之感。地面铺设着平整的石板,走在上面不会有任何不适。
狱卒们对待犯人态度严肃却不失礼貌,从不会无故打骂或者虐待犯人。他们严格执行着自己的职责,确保犯人的安全,同时也保证了大牢的秩序井然。在这里,犯人们虽然失去了自由,其他方面并没有受过多的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