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父一脸疑惑地问董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儿啊,为父怎么听得一头雾水?”董父确实不知道王信今日被封吴王之事。
董熟眼中含泪,假装悲伤地说道:“父亲,女儿在朝中做错了事,被罢了官。王信他......他也讨厌我了,把我给休了。”
董父听后,连忙拉着董熟的手,安慰道:“女儿莫要太过伤心,这世间之事变化无常。即便他王信休了你,咱们父女俩也能好好过日子。你腹中还有孩子,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日后还有转机。”
董熟抽泣着说:“父亲,女儿今后怕是要拖累您了。”董父轻轻地拍了拍董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啊,说的这是什么糊涂话!你可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心头挚爱。倘若此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那你就安心留在家里,从此咱也不再谈婚论嫁。让你腹中的孩子跟你姓董,为父亲自教他经商之道,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也不是难事。”
说完,董父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柜台,怒不可遏地大骂道:“王信这个家伙,始乱终弃,目无尊长,无父也!休了太后作媒的妻子,无君也!无君无父,不忠不孝,他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董熟心里猛地一慌:坏了,王信要是听见这番话真的生气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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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整了整身上的蟒袍,稳步走进门去,双手抱拳,恭谨地说道:“岳丈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
董父看见王信进门,气呼呼地扭过头去,冷冷说道:“士大夫向来不入商门,况且大元帅刚刚好休妻,老朽也不再是大元帅的岳父,大元帅还是请回吧。”
王信听完,缓缓说道:“本帅一直纳闷董熟的气节为何如此之高,原来是打根上就带着的。”
董父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女纵有再高的气节,如今不也被大元帅给休了,大元帅就不用再费心思思索了。”
王信用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看向董熟,董熟示意让董父看一眼王信,董父看见王信身着蟒袍,白了一眼,不屑地说道:“即便蟒袍穿在身上,那也是衣冠禽兽。”
王信故意半是气恼半是哂笑地说道:“董熟如今既不再为官,也不是元帅夫人,可她腹中的胎儿可是吴王子啊。”
董父闻言,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吴王之名他从未听闻过,董熟竟然怀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王爷的孩子,想到此处,他冷汗直冒,“噗通”一声立刻跪在王信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熟儿若有过错,那都是老朽没有尽到教导之责。大元帅若要惩处,就杀了老朽吧。还望大元帅看在与熟儿夫妻一场的情分上,饶过熟儿啊。”
王信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连忙扶起董父说道:“岳父大人,您这是做什么?这一切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董父一脸茫然,仍心有余悸地说道:“大元帅,这玩笑可开得太大了,差点把老朽的魂儿都吓没了。”
王信笑着解释道:“岳父,今日我刚被封为吴王,董熟也好好的,吴王妃岂可继续做官,我们也没有糟心事。不过是想逗您一下,没想到您竟如此当真。”
董父拍着胸口,说道:“大元帅啊,您这一逗,老朽这心都快蹦出来了。”